沈文轩摸着下巴说:“孙儿觉得他们今日好像并不恋战,貌似在试探我们。”
沈振武也接话说着:“大哥说的对,那蛮子每年都来挑衅,往年只是一支小队都比今天要士气高涨,今天好像除了骂阵的时候冲一些,也不太与我们厮杀。”
沈士良看着自己的两个孙子露出欣慰的笑,这两个小子平日看着像莽夫,还好没随了他爹。
“北疆绝对有后手,他们敢贸然进攻,嚣张叫骂恐怕只是引咱们出城,具体有什么阴谋不得而知。
但是战王来北疆的时候说过,西域异动平常,恐怕这他们是联合起来了,你们切记要小心,西域擅长用毒还有下蛊,莫要着了道才是。”
兄弟二人对视一眼,觉得爷爷说的对,北疆人虽好战但是实力不足,这次敢举全北疆兵力出战,肯定是认为必胜。
沈忠突然一拍桌子,怒声道:“他娘的,我就知道这群西域人和北疆人没一个好东西,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打,想干他娘的什么阴损事。”
他这一拍和一嗓子,可把他爹和两个好大儿吓了一跳。
沈士良一巴掌勺在他后脑上,无语的看着他说:“你就不能沉稳点,整日这般咋咋呼呼的,能不给我孙子做个好的榜样。”
沈文轩和沈振武看着自己老爹被打,笑的合不拢嘴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丝毫不考虑他们老子的面子问题。
沈忠胡撸一下后脑勺,大笑着说:“哈哈哈,爹你看你这脾气咋这么冲呢,你打我那俩小兔崽子可高兴着呢。”
爷四个在书房谈完公事就各自回去休息了,沈义领了沈士良的命,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。
这边沈义左思右想还是自己带人,绕到了北疆营地后面,夜半时分,大部队已经休息,就剩下在巡逻的几个小队。
他让人在营地外等着他,他只身一人进入北疆营地,一路躲藏遮掩到了主将们的议事大帐篷。
他偷偷走到帐篷后边,掀开篷布的一小块偷听着。
特鲁粗狂的声音传来:“哈哈哈,咱们北疆这次终于能一雪前耻了,那沈家的两个小子比他爹还狂,让他们也尝尝战败的滋味。”
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:“你确定药粉都撒在大燕人身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