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春擦了擦身上的灰,顺了顺头发,挪动步子:“诶,大姐,你们说的什么事情啊!什么丢不丢女人的?”
张小春边搓手边问,手上的泥被水冲到河里然后消散不见。
这位大姐五官端正,体型中等,皮肤略黑,手掌略大,看了看张小春,然后操着口音说道:“哎,丢姑娘的事情啊。你没听说吗?现在都传的沸沸扬扬了。真是苦了那些父母啊。”
张小春故做惊讶:“呀,还有这样的事情?好端端的人呀,当成货品被卖了,干这行当的人,还有良心吗?”
大姐见张小春如此愤慨,顿生好感:“谁说不是呢?这帮人,生儿子没屁眼,要断子绝孙的。”
张小春附和道:“对呀。损阴德的!”
张小春想到黑玛给自己描述的被拐卖到清水村的姑娘们的惨状,口气不免怜悯了起来:“想想那些姑娘,还真是可怜。不知道每天要面对的是什么样子的地狱生活。”
大姐瞄一眼张小春全身:“诶,小姑娘,你哪里来的,怎么看着这么面生呢?咋没见过你?”
张小春没想到大姐会问自己,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:“我......我......”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从清水村逃出来的吧,所以一时间语塞。
大姐见张小春答不上来,又想到刚刚聊的话题,突然警惕道:“你不能是来村里拐卖人的吧?”
张小春赶忙解释:“大姐,那哪能啊。你误会了,哪有我这样子的来拐卖的 ,瞧着咋咋不像嘛!”张小春故作惊诧。
大姐想着,也有道理,一般不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拐卖人的吗?这样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呢?要力气没力气的。不过,再想想失踪的姑娘们,仔细点总是没错的。所以大姐很警惕地闭上了嘴,手里的动作也快了起来。
张小春看大家似信非信:“不瞒你说,我家里是卖草药的。我妈妈是村里的医生,对草药也很精通。我跟着妈妈采过几年药。现在我妈妈年纪大了,所以只能是我单独出来采药。
这不,看,身上全是灰,全是泥,都是到处趴,到处抠草根的原因。哦,当然,我也会一点点医术。大姐,你最近是不是有些肚子胀得难受,不消化。来,这种草药煎水吃,保证当天就能有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