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,我劝你还是主动承认的好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阮鸿图嘴角噙着玩味的笑,瞥了眼不发一言的浦东昇。
吴大奇有些挂不住脸,干笑道。
“小女性子直,有什么说什么,还望阮先生多多海涵。”
“哪里,吴司令言重了……”
阮鸿图依旧笑岑岑的样子,道。
“我看令千金的性子就很好,若我做生意遇到的都是这般爽利性子,恐怕早已赚的盆满钵满。”
吴英听不出话里的含义,只当是在夸她,得意道。
“我若不是性子直没心机,早就看出督军和姐姐是在做戏了,哪里还能让督军假戏真做毁了姐姐的脸。”
杜章的脸就是做戏的证据,就算杜章想否认也否认不了。
阮鸿图哦了声,“为了拉阮某入局,夫人竟做出如此牺牲,阮某何德何能。”
话落,杜章只觉犹如被毒蛇盯上,阴鸷的视线仿佛能将她当场钉死。
杜章镇定自若,“不知我能否再问阮先生一个问题。”
阮鸿图不失儒雅风度,微微颔首。
“请问阮先生根据什么断定,是我设计陷害的阮先生?”
吴大奇道,“这话还用问,督军坚持禁烟,阮先生有意进军凤城,而你与督军鹣鲽情深,自然是忧君之忧,这才设此苦肉计,倒不是说非要揪出什么眼线,只不过是以此表明禁烟的决心,让阮先生望而却步罢了。”
闻言,杜章嗤笑出声,“阮先生觉得我和督军像是鹣鲽情深吗?”
阮鸿图没有去看美人在怀的浦东昇,而是笑看杜章道。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若非用情至深,岂会愧对双亲。”
吴英跟着附和道,“姐姐再为了督军考虑也不能歪曲事实,不是阮先生的人非要说是,甚至为了取信大众不惜毁了自己的脸,眼下见了阮先生居然还不承认,难道是嫌督军被诟病的地方还不够多吗?”
明明是吴英非要给浦东昇扣一顶不存在的绿帽,惹恼了浦东昇才杀了吴妈,如今却非要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,真不要脸!
“督军不解释下?”杜章问浦东昇。
浦东昇一手圈着吴英,一手夹着雪茄,玩味的眼神对上杜章不忿的视线,嗤笑一声,道。
“想霸着我的督军夫人之位,就得有霸着的本事,没事孔夫子倒埋,有事武圣人开路,可惜督军不是圣人,督军也管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