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得了一台黑白电视机,还不大会用,怎么鼓捣也调不好。
突然看到乡治安室的几个大汉走进来,马上怂了。
陈俊生环视了一圈屋里众人,最大的二十出头,小的才十三四岁的样子,一脸稚气,却学着大人嘴上叨了支烟。
一屋子的乌烟瘴气。
“说吧,这台电视机,我看是我秦哥家的,怎么跑到你们这么来了?”
屋里众人都眼神躲闪着,低了头,不吭声。
乡治安室跟这群人大多都是熟人了。每隔上几个月,都要去治安室黑屋子里住上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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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,都去乡治安室好好交代一下。”
陈俊生很头疼。
这些年轻混子都是本乡人,平时犯的事儿不大,小偷小摸的,经常抓到乡上治安室关上几天,然后教训一顿就放人。
不痛不痒的,所以这些混子隔不了多久,就故态复萌。
看样子这次秦大勋家被盗的事情,真是他们干的。
真的需要好好惩治一番了。
——
瞿母看大黄那萎靡样儿,心疼不已。就让瞿临海开车把大黄送到乡畜牧站,找个兽医给它看看,开点药。
瞿家人经常来秦大勋的院子,大黄对他们很熟悉。瞿临海把它抱进怀里,大黄竟然对他呜咽了两声,眼里流下了泪水。
母子俩瞬间心塞塞的。
“临海,好好给它看看吧。不要怕花钱。”瞿母难过地摸了摸眼泪。
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,进屋偷东西,咋还对大黄下手了呢?
瞿临海开着那辆东风大货车,把大黄带去了乡畜牧站。
畜牧站的人看了看大黄的眼睛和嘴巴,
“这狗是吃了巴氯芬吧。很多偷狗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