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......这人什么时候站起来的?!明明前几天还坐在轮椅上养伤!
温星野憋屈、生气,甚至有些委屈,但唯独没有想到恶心。
裴靖安闻言没有生气,凤眸在对方红肿的唇上转了一圈,心情颇好的扬起唇角,声音慢而阴沉,“早就疯了。”
说完,大手一翻,温星野一时不察被压在门板上,背后覆上一道强劲的身形,精致的下巴被大力捏着,唇又被重新堵上。
温星野还想挣扎,白皙的后颈蓦地被咬了一口,男人阴沉粘腻的气息打在耳畔,“你要想让被人看到......你就喊。”
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,裴靖安知道这是对方妥协了,唇角高高扬起,唇上的伤口涌出血珠,被他不在意的舔掉。
他犹如一个猎人,病态满足的享受掉进陷阱的猎物。
“记得那天晚上吗......”
裴靖安垂眸,薄唇冷冷的吻在白皙的颈间,语调上扬阴沉,大手缓缓抚上温星野后颈,用力捏了捏,见人手脚发软,腰间的大手用力一提,将人牢牢锁在怀里。
他心情大好,不由提示,“陆家......宴会......花园......”
裴靖安说出口的瞬间,不由谓叹一声,不想隐瞒了,知道他是谁又如何?一个疯子又怎么会讲道理呢,招惹了他,就算死也得死在他怀里。
他裴靖安的墓碑上也会刻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。
啊......也有可能没有墓碑,他仇家那么多,死了估计也不会给他留个棺材。
那就一起做对野鸳鸯吧。
想着,裴靖安低低笑出声,凤眸泛起猩红。
温星野狭长的眸子不由睁大,脑海中的迷雾被人挥开一个小角,陆家宴会......后颈传来的刺痛,似乎在提醒着什么。
那天......他好像喝醉了。
然后被......
“是你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