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纱布被隐匿在衬衣下,脸上细微的伤口丝毫不影响男人的颜值,反而衬托的更加神秘嗜血。
陆谨弋在大门口碰到了匆匆赶来的陆放,两人皆是脚步一顿。
陆放掩下眼底的情绪,面上扬起一个虚假的笑,“裴煜,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?”话语间隐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
他现在不应该在医院吗?
现在出现在这个地方......还是说,他对那个小女友的生死毫不在乎?
陆放推了下眼睛,眼底深不可测,心里忍不住沉思,难道他猜错了?陆裴煜根本没有想起来。
想到,暗插在陆裴煜人里面的眼线,最近毫无异常他又放下心来,嘴角隐约一勾,看来是他想多了,也是,吃了这么多年药,要是还能想起来......
想到这,陆放眼底深了深,阴翳一闪而过,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,心底隐隐有种莫名的感觉,他没当回事,他看了眼日益暴戾的男人,心里有了想法。
是时候该进行最后一步了。
唯一的继承人?
呵......如果这个继承人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呢?
陆谨弋黑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,薄唇扯了扯,声音仿佛穿透了时间,“叔父?”阴戾的目光犹如实质的在面前人的脖子打转。
毁掉一切的人是他一直讨厌的叔父——陆放。
该怎么解决他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