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眼的车灯下,陆谨弋身上狼狈,黑眸死死盯着被保镖中间的人,他将一个保镖撂倒在地,肩膀处的枪伤传来撕裂般的痛意。
在他的脚下躺着十几个人的身影,陆谨弋抬手擦了下唇角的血迹,黑眸冷的可怕,嘶哑的声音仿佛含着千年的寒冰,“让开。”
陆放面上的从容的笑意消失不见,他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忌惮,要知道,这些保镖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来到陆家做事的。
而他们在陆谨弋手上仿佛刚出生的幼崽,身法迟钝的可怕,唯一的解释就是陆谨弋太强了。
想到这,陆放从一旁保镖手里接过手枪,他瞥向一身狼狈脊背却仍然挺得笔直的男人,嘴角阴恻恻一笑,“你走的了吗?”
话音刚落,他抬手,“砰!砰!”几声枪响。
陆谨弋膝盖蓦地一弯,冷汗从他凌厉的侧脸滑下,黑眸泛着滔天的杀意,他咬牙站直,鲜血从裤管流下。
冷的泛光的地面很快聚集一片殷红。
嘀嗒——
嘀嗒......
一道微不可察的声响从暗处传出来,陆谨弋耳朵微微动了一瞬,想到什么,他薄唇一扬,鲜血顺着嘴角流下。
他有些疯狂的想,既然这样,谁也别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