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泽的眸色微微一动。
原以为她生了病,瞒着他,却告诉了马克。
结果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薄司泽的语气虽然温和。
知知只觉得又窘又羞耻,脸上的热度几乎要烧到耳根。
她用力瞪了马克一眼,后者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似乎在享受这一切。
呵,不是嘴硬么?
什么只要不觉得丢脸,尴尬的就是别人么?当着你男人的面,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。
被这么一坑,知知强撑起来的厚脸皮也有些绷不住。
其实知知和薄司泽之间,他们两个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他不喜欢用避孕措施。
所以默不作声做好措施,就成了知知自己保护好自己的责任。
只是,跟两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讨论避孕药,可行?
一只手托着孩子,腾出另一只手为自己辩解:“他胡说,我要的。”
“是吗?”马克的笑容愈发狡黠,立马将她的话堵了回去。
“刚才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小孩子,别人家的孩子你也抢着要养。既然这么喜欢小孩子,干嘛白养别人的,自己生一个自己养呗,那多有意思。”
知知的小脸瞬间红透,心中暗骂:这叫什么话,越说越过分了!
红扑扑的脸蛋和鼻尖上急出来的冷汗,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掩饰。
薄司泽的视线一沉。知知扭过头看了一眼薄司泽,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。
她面向马克,脸红得比刚才还厉害:“你知道我刚才跟你说的就不是一回事!”
“怎么不是一回事了?”马克得了便宜还卖乖,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场戏剧性的对峙,“不就是女人生孩子养孩子那些事儿吗?”
“你……”
知知语塞,心中愤怒与羞耻交织。
“好了。”薄司泽及时打断,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