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同样是黑色眼睛,却雾蒙蒙的,不似沈懿那般一眼见不到底。
原来这就是他妹妹。
长大的跟他可一点不像。
小主,
“差点死了。”罗拉笑道。
推开跟前的男人,朝满脸震惊的知知走去。随着距离的缩短,越发失望。
像莬丝花一样的女人,需要依靠着强壮的枝干才能成长。
“躺下吧,让我好好看看。你哥的人情可不好卖,他破天荒第一次找我帮忙。”
知知看着直爽又豪迈的女人,将一个白色的医务盒子打开,拿出听诊器。
拍了拍床,让她过来躺下。
“目前我没看到有外伤,你帮我好好帮她检查一下,看看有没有滥用药物,身上有没有看不到的地方有针眼。”
沈懿关上门,背靠在门上。
知知手背在身后,惴惴不安。
她躺在沈懿整洁干净的床上。罗拉检查的很仔细,外伤有一些明显的淤青,脖子上的勒痕虽然淡去,但依稀还看得出些血瘀。
而罗拉检查过程中,沈懿的心脏就像被无数根琴弦绷紧了一样,每次一心跳,都能被锋利的琴弦勒出血珠。
因为沈懿的特别叮嘱,罗拉拉着知知的胳膊,里里外外的翻找,十分确认没有发现有注射痕迹。
“挨了些皮肉伤,没什么大事。”
她拍拍衣服,正感叹这当哥哥的心可真细。知知也松了口气,抚平有些褶皱的裙子。
“她没有怀孕吧!”
明明是疑问,发出的嗓音却像是质问。
漆黑的视线跟过来,正正的落在知知身上,或者说……小腹上。
突然像眼中长刺一样难受。
没过重的语调,没过激的情绪,什么都没有,就很冷静,很理智,也很冰冷。
呼吸像被巨大的潮湿棉花堵住,她羞愧的说不出话来。
憋的满脸通红。
罗拉的神色则十分微妙。
而沈懿就站在房间里,一点面子也不给,也没有回避的意思。
扬了扬下巴,沉下眼。
“罗拉,她已经满十八岁了,而且跟男性有过性关系,应该不止一次。我必须保证她明白自己没有怀孕,而不是稀里糊涂的为奇怪的男人生下莫名其妙的小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