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既然无法阻止她喜欢别的男生,也就不问了。
所以她恨自己也是好的,至少她想起自己时心脏也会隐隐作痛。
那天晚上时间过得很慢,也可以说过的很快。沈懿走了。
房间里的灯光好像也顿时变得黯淡。书桌上有个东西却在闪闪发光。
知知捡起那个蓝色的打火机,上面残存沈懿温热的体温,打火机下方垫着张纸,写着他在塞班岛的地址、电话和军事基地编号。
电话她已经不记得,还记得军事基地编号。
不过,玛丽冒着风险去找了一圈,都没找到人。
果然,那个人又骗人。
可玛丽搜遍全身,都没找到知知当时给自己的纸条。
知知的心脏不免重跳——要是被薄司泽捡到,那自己岂不是要完蛋。
玛丽连连道歉,跟知知发誓自己一定会好好找的。
两人心惊胆战过了两天,见那悍匪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,这才放下心来。
*
薄司泽第一天能下床到知知那边打了个逛,回头被老道森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这人简直就是不尊重医务工作者,就是突然猝死也活该。
薄司泽也就笑笑。之后虽然遵听医嘱没有下床。
老道森进来给他换药时,整个屋子里乌烟瘴气,全是烟味儿,打开窗子半天散不出去。
这男人嘴里叼着烟,还好意思给老道森递了一支:“不来一根浑身不得劲儿。”
老道森怒目圆瞪:“你哪里拿的烟?”重病患者还抽烟,简直无药可救。
悍匪脸上闪过丝戏谑的笑意:“你家拿的,还是最好那种!”
把老道森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“主要是太无聊了,要不你把小猫叫过来给我玩玩儿。”
“那种事,更不行!”
老道森挥挥拳头。
知知刚拆了夹板,但浑身骨头还是不太舒服。
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她也会帮着玛丽做一些家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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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薄司泽已经下床开始做一些简单的康复。
知知在院子里晾衣服,薄司泽裸着半个身子在做拉练。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肌肉上,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。
知知从白色被单另一头绕过来,抬头看了一眼,看着不禁出神。
这是一个极度自律的男人,肌肉紧实、肩膀宽厚。
那结实的背肌上,阳光下的汗珠闪烁着。黑色的裤子绷出微紧的线条包裹住他长而有力的双腿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绑匪自己是人质的关系,光从赏心悦目这一点,她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结果看了几眼又看了几眼。
突然就对上他的视线。
呼吸凝滞,耳后倏地红了起来。
被抓到偷看他的模样,实在是可爱。薄司泽看笑了。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越看越可爱。
喉结克制地滚动。却无法克制想把她拉近来一点儿。
他也没说话,朝她招了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