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受无功之禄,你希望我做什么?”
寓坤脸上露出一种老谋深算的神情,缓缓说道:“战线拖得越长,叛军清洗得越彻底,统治就越稳固。驯羊我是最有经验了。这羊群中,总有几只不安分的羔羊。若任其闹腾,其他羊群也会跟着蠢蠢欲动。”
“头一批杀光,只会激起其余羊的愤怒。这时必须挑几个出头的抓出来,杀鸡儆猴。反复如此,经过四五轮清洗,剩下的都是些懦弱无能的羊,这样一来,羊圈才得以安宁。”
薄司泽抬起酒杯,微微抿了一口红酒。
"总统要求四月内停止战事。想要把伽蓝轰成净土,恐怕不太现实。"
寓坤冷笑一声:“他已准备轰炸难民区,何必还有所顾忌。迦南美地那么有钱,就算是在海上重新建一个国家,也不是不行。”
他起身迎来一位温婉年轻的亚裔女子。
一把搂过她,让她坐在自己膝上。
“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长长久久,这只是开始。不会少了你的好处。”
“抱上多安这棵大树,日后你若是当上迦南美地的总统,我也不奇怪。”
男人一边说,一边挠着膝上女人的痒痒。
女人吭哧吭哧的笑,脸颊绯红。圆翘的屁股坐在男人大腿根处,痒的扭来扭去。
看似在抗拒,实则在迎合。
年纪虽轻,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,每个表情、每个微笑,都散发着男人呵护精心灌养后的佳作。
媚劲儿十足。
薄司泽瞥了一眼那女人。
又抿了一口红酒。心里有点痒,有点羡慕。
这种时候反而走神了,自己是哪一步没做好?
在船上,薄司泽和寓坤谈了两个多小时,却始终没有达成任何实质性的协议。
薄司泽的态度让人难以揣测。
寓坤无奈:“我多给你些时间,你好好想。”
回到酒店,薄司泽意外地发现,小猫竟然一直没有出门,只是在房间里蹲着看电视。
“关着灯看电视,不怕你的漂亮大眼睛瞎掉吗?”随手将灯打开。
明亮的灯光霎时刺入知知的眼睛,她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眼睛,脸上显出一丝不适。
薄司泽已经走到沙发边,顺势倒下,头枕在知知的膝上。他闭上眼睛,脸上平静无波,但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丝倦意。
“怎么没出去玩儿?”他轻声问道。
她不知所措的抬起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