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泽卷起衣袖,还准备收拾马克一顿呢。
这两天这人也不知道搭错哪根筋,越来越不对劲,摆明了存心挑事儿。
而且她明显是想袒护马克,才把自己拉出战局。
这一下子,想抽马克的心就更急切了。
但知知拉着他,推着他,把他和马克分开,然后跟他说有事要跟他说。
薄司泽视线在她拽着自己手腕的手上顿了一下,反向使了点儿力,拉了一把。
她撞进他怀里。
她的两只手都被他手给拽住。
他低头看着她:“你要说的事是跟他有关的,还是跟我有关的?”
知知想了想。
“跟我们两个有关的。”
这八个字里,有两个字听的顺耳。
心情还算不错,某人大大方方绕了马克一命,跟着她上了二楼。
进到二楼房间,里面浪荡又暧昧的气味,似乎始终消散不去。
知知一踏进这道门,那些面红耳赤的记忆就会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回放。
有一件事,Lee大概说对了。
有过这样亲近又狂热的经历。
以后她不管再交什么男朋友,或者嫁人,都很难绕的开他……身体的记忆也好,精神上的烙印也好,除非用特殊手段删掉他们相处过的痕迹……
她深吸一口气,不管了。
已经发生的事她没办法去扭转,只能尽可能利用好手里的牌。
薄司泽看到她走到梳妆台前,一看到镜子里照出她的身影,那股酣畅淋漓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心里波动得十分厉害。
知知拉开抽屉,取出那个墨蓝色的丝绒盒子。
转身,朝着他递过去。
“这个,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。”
薄司泽挑眉。
没有任何动作。
心里却在想,她还真挺会气人的。
刚才在楼下那么哄着他,他还以为是多大的惊喜!
倒真是挺惊喜的!
知知看着他端的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,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,但总觉得他的身上披着一层微恼。
她立马解释说:“如果装着里头的是几百块的宠物项圈儿,只要你叫我戴,我会毫不犹豫的戴上。”
她不想让他以为,自己是不接受他的羞辱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