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痛到摔倒在地。意识到自己哪里也去不了,她躲在门背后抱着膝盖期期艾艾的哭,头发垂在额前,哭的眼睛通红。
薄司泽的烟烧着。
烟雾飘着。
烟灰下落。
心里烦躁。
“她就作吧,好吃好喝的供着,她还想怎么着?要我亲自喂?”
“不吃算了,药也给她停了。”
这男人嘴里,就吐不出两句好赖。
俨然一副姑娘不识好歹,把他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劲头。
那就随便她。
马克不禁语塞。
讲一句公道话,作的是你吧。
又不把人放走。
正常人谁遇到这种事,还能心平气和的吃饭睡觉打游戏啊?那是真神经病!
不过,马克这人说话就很艺术。
语气又轻又缓,还劝的人听得进去。
“你想哪家养猫养狗呢,生了病,受了凉,吃不下饭,也得抱去宠物医院请医生看一看,打两针对不对?”
“那猫儿狗儿,也不知道主人是为她好。看着针戳过来,还以为要害她对不对?这时候谁还跟自己生病的宠物使气儿,让她自生自灭。你觉得谁比较好笑?”
听筒里再度安静了十几秒。
Lee的声音在电话里稳稳地传过来。
“伊莱莎有事找我,挂了。”
“嗯。”
马克无声地笑了笑。
两边一前一后按下挂断键。Lee懒洋洋地抬眼,拿出空烟盒,在硬纸板上碾灭火星,烟蒂弹进烟盒内。
肩膀松弛下来。
想说,把医生叫来,再给她看看。
话到嘴边,遏制在喉咙口。
想说,你好好劝劝她,别跟自己个儿过不去。
话到嘴边,遏制在喉咙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