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料到她要说什么。
他皱眉武断打断,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:“你搞清楚你的身份,你是人质,是俘虏。”
剩下半句话,他不说出来,知知也替他脑补了。
你凭什么对我提要求。
知知只能顺从。
气氛真正的变得有些不对劲,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。
正面相对时,他能更清楚的看清她,一双杏眼湿漉漉的,楚楚可怜又魅惑撩人。
看清楚她削瘦,又动来动去的肩膀。
想要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,用灼热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手臂。
他沉默着克制住想伸手触碰她的冲动。
薄司泽刚才说的话,对她没兴趣,也不是真心想骗她。
至少长这么大以来,截止到刚才,他对她这种类型,是真的没什么兴趣。
很难说清楚那种明明是他强势,实则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。
仅仅只是如此,也比刚才独自一人浮想联翩时,更灼热。
知知拽着浴球像擦背一样帮他擦洗前胸。
她想就当做只是一个死气沉沉的物品,想象成玻璃,或者书本。
人看到什么,是由心决定的。
只要没有邪念,自然就不会感到羞耻。
可是,当真面对时,压根就不是死气沉沉的。
她的情绪慢慢的崩溃。崩溃了也不敢表露出来。
男人压迫感太过强烈,她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懒洋洋的看着自己,一直没有挪开过。
简直要把她烧穿出一个洞来。
后来终于结束。
他站起来,知知拿花洒给他冲干净泡沫。
用白色的浴巾把水珠沾干。
替他穿上浴袍。
薄司泽原本心情很好的。
好久没有洗这么一个舒坦的澡。
但一看小猫的脸蛋,脸色发青,眼神灰暗。
男人眸色骤然转冷,神情寡淡。
知知察觉到他不高兴,想要逃避的冲动突突的快要跳到嗓子口。
“我有点不舒服,我想休息一会儿。”她语气可怜至极。
藏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与绝望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薄司泽盯着眼前的人,半晌没说话。心里怒火噌噌往上冒。
什么意思?
他不是信守诺言什么都没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