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大家都喜欢听,干嘛只针对她一个人。
薄司泽听到知知走进来的脚步声,转过脸来,即便听力极好,也装作什么都没听到。
温知知抬眸看了眼薄司泽,视线最终落到案板上那只鸡身上。
她心下一叹,果然呢……刚才隔着玻璃窗老远就看到他举着刀一动不动,起码有好几分钟,还以为是切什么下不了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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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是忘了。”她走过来,声音温和,从他手里取过刀。
“你手受伤了,这种力气活儿,就让我来吧。”
她嘴上这么说的,给他留着脸面。
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,说他一个男人手无缚鸡之力。
薄司泽就在旁边站着,也没有说话。
目光一会儿落到她眼睛上,又落到她手上,那纤细的手腕,剁鸡时手起刀落,没有一丝犹豫,刀口因为用力而切的十分齐整。
他环抱着双臂,神色十分严肃。
看来她还真是爱惨了那个胡文武。
有多恨,就有多爱。
该哭的时候不哭,只红了个眼圈儿,这种莫名的冷静。
反而令薄司泽更加烦躁。
叫宋风他们给胡文武一点教训,结果这教训得是教训到自己身上来了。
真是浑身都不舒服。
他还巴巴的跑来,给她那些同事小伙伴们当大冤种,做小伏低的任人使唤。
知知切好了一盘鸡,偏头就看到男人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脸,脸色不太那么温煦自然了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她把刀递回到他手里。
可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。
这还不是薄司泽曾经跟她说过,他不占荤腥是天生的。
那时,她还甚是好奇,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他,既然不沾荤腥,是不是连宰鱼杀鸡都不敢?
这提问听的男人眉头一皱,思索很久很久以后,才说:“我晕血……眼睛里也见不得一丝打打杀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