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打工人深夜被叫去加班,怨气很大

薄司泽表现得十分绅士。

猫逼急了也会挠人,他们来日方长。

他把卧室的大床让给了她,自己则选择去客房休息。

兰姨不禁好奇地问:“你们刚结婚就分房睡?”

薄司泽看了知知一眼,微微一笑:“我睡相不好,怕影响她。”

兰姨察觉到一丝微妙,忍不住笑道:“我伺候你这么多年,第一次听说你睡相不好。”

知知有些不好意思,却也没拒绝。

这一晚,她显然睡得不太好。

或许是因为认床,更多的则是因为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
温劭祥作为她的亲生父亲,对她的冷漠让她心中难免有些失落。

柔和的月光洒进卧室,照亮了床头柜。透明的玻璃水杯里,剩下些未喝完的矿泉水。

最终,翻来覆去,困意袭来。

*

凌晨两点半,繁华的城市早已沉浸在梦乡中。

华尔道夫酒店的顶层,卢浩铭躺在床上,双手被手铐锁住在床头。

一旁的杀手打开事先准备好的小银盒,取出一支透明的针剂。

卢浩铭见状,脸色微微一变,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:“嘿,朋友,到底是谁派你来的?是乌尔丹?凯斯塔尼亚?还是科尔多瓦?”

杀手却没有多说,专注于执行任务,绝不透露雇主的任何信息。

他推开针管上方的空气,转身朝卢浩铭走去。

卢浩铭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眼睛紧紧盯着针尖:“他们给你多少钱?我翻倍。”

“三倍!”卢浩铭急了。

杀手对此充耳不闻,走到床边,朝一旁的女孩儿示意。

女孩立刻明白,走过来帮忙撩开卢浩铭的衣袖。

细细的针头扎进卢浩铭的手臂,药剂被全部推入体内。

卢浩铭的心瞬间凉了,心中暗想,这下完了!真要死了!

妈的,薄司泽你怎么还不来!等你到了,我可能都死了好几回了。

针头取出后,卢浩铭不再动弹,心如死灰地静静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