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希珩突然对裴璟竹道:“你们在这儿等着吧,我出去抽根烟。”
裴璟竹微微颔首,林希珩扭头就出去了。
不一会儿,裴璟枫就带着顾清寄进来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薄承胤居然没跟进来。
顾清寄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,还没说话,盛安织就先发制人,快速眨了几下眼,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。
“哭什么,我还没说你呢。”顾清寄一下子慌了手脚,也顾不得生气了,急忙替她擦眼泪。
两人一个擦,一个哭,顾清寄差点没心疼死,只能求助地看向裴璟竹。
“大哥二哥,你们饶了我吧,我真的凶不起来,我舍不得啊。”
她老婆都哭成这样了,她哪还有气啊!
裴璟枫走过来:“行,生不起来气就算了,我们也不为难你。”
“但是医生说了,这伤至少得养两个月,你看着她,一天也不能少,不然你们两个就等着被拆散吧。”
顾清寄点头如捣蒜:“没问题,我一定把人看住了。”
一边说,她一边嘱咐盛安织:“听到了吗,两个月一天也不能少,为了我们两个以后的幸福,不许胡闹啊。”
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就给自己身上来两枪,说了如果你受伤,我就在自己身上叠加十倍,我随时可能发疯啊。”
盛安织还想挣扎:“可是两个月真的太久了……”
裴璟枫皮笑肉不笑:“好妹妹,你要非这么倔的话,那我们可就棒打鸳鸯了啊。”
顾清寄接过薄承胤手里的枪,不紧不慢地关了保险装置,抵在了自己的头上,仰天长叹。
“啊,我命可真的太苦了,被分手一次也就算了,还要被分手第二次,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盛安织纠结半晌,才委屈道:“我错了,我听话还不行吗?”
顾清寄却不急,很有兴致地把枪在手里转了个圈,继续抵在头上:“真的假的,要是反悔怎么办?”
“我真的不反悔,”盛安织彻底败下阵来,“把枪放下来吧,别威胁我了。”
顾清寄这才慢悠悠地把枪放下来。
云挽筝坐在地上,看了这么一出好戏,悠悠地鼓了个掌:“真感人啊,看得我差点都要替你们落泪了。”
“但是我请问呢,为什么麻醉剂还没有起作用,是你们下的剂量不够,还是预估的时间没到?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。”
盛安织被这句话逗笑了:“但你还是配合了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