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寄惯来散漫的眉眼此刻透着肃然,带着一股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。
“邻居们因为她命硬,且有几分克亲之嫌,所以才对她漠不关心,甚至敬而远之。”
“也正是如此,她才不敢邀请朋友来自己家,因为她害怕朋友们知道自己的家庭状况后,也会讨厌自己。”
“这是她自己说的,可她本身就是嫌疑人,她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?”
“是,现在克亲,那四年前奶奶还健在,两年前爷爷还健在的时候呢?”
“确实,克亲的说法根本经不住推敲,”盛安织也反应了过来,“况且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童真童趣。”
“在近乎冷暴力的环境中长大,怎么可能会养成这样的性格,除非她的家里另有其人。”
“可能是她的爸爸妈妈,也可能是她的姐姐,甚至可能是爷爷奶奶。”
“但不管这个人是谁,一定非常爱她,宠她,护她,才能把她养成了乖巧懂事的性格。”
“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,也就是说,这个人从没有在人前出现过。”
“他可能有比较强的占有欲,讨厌别人侵占他和刘小姐的私有领地,也可能有较强的掌控欲,讨厌刘小姐邀请朋友来家里。”
“但不管怎么样,外人来家里是他的禁区,所以这个副本才叫……”
顾清寄接过了最后四个字,一字一句:“别,来,我,家。”
推到最后,两人越想越觉得这就是正确答案。
新的问题也就来了,顾清寄蹙起了眉:“那要怎么才能证明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呢?”
“要不我们今天晚上撬门进刘小姐的家里找?”盛安织也有些犯难,“你会撬门吗?”
“不会,”顾清寄很诚实,“没刻意学过,军队里也不教这些。”
“我更不会,不过有羲会,”盛安织沉默两秒,“要不我们等他们来?”
“不能坐以待毙啊,”顾清寄想了想,“要不我现学一下撬锁?”
“不是我看不起你,”盛安织表情复杂,“但是他们可能下午就来啊,你能保证自己在这么短时间内学会吗?”
“好像不能,”顾清寄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,果断放弃,“那还是等弟弟他们来吧。”
“等等!”她叫住了门口见到扒头被发现,就想要缩回去的年轻人,“帮忙把我和你们盛队的警服取过来!”
盛安织先是微怔了一下,然后就气笑了:“感情你就想着那点情趣呢?”
顾清寄一脸理所当然:“我老婆这么漂亮,我们玩点制服诱惑怎么了?”
“顾清寄!”盛安织没想到她这种话都说得出口,脸都烫了起来,“孩子还在呢!你是真不怕带坏孩子啊!”
“这有什么,”顾清寄混不吝地命令顾之棉,“棉棉,出去找那几个哥哥玩去,待会儿给你看你小姑姑穿警服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