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行了,不说了。不过你要记住,找老婆一定要多留意,别随便把人往家里带。”刘萍叮嘱道。
“我知道了,妈。”何雨柱点头应允。
突然,何大清想到了什么,对着刘萍问道:“对了,你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,我曾带你去过八大胡同吧?”
“啊?你还带我去过大八大胡同?”刘萍惊讶不已。
“对啊,当时我们刚结婚不久,还没来得及举行洞房之礼。一天晚上,喝了点酒后我一时兴起,带你去了那里……”何大清解释道。
“你那个时候怎么带我去那种地方啊?”刘萍显得有些生气地质问。“我当年也是心血来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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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渐渐降临,屋檐下的老太太双手紧握,脸上流露出无尽的担忧。她望着不远处的易中海,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他,今天仿佛背着无形的重负。
“中海,我们的命运就这么注定不变了吗?”大妈轻声问道,目光中闪动着不安。
易中海转身,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,但眼里却透着无奈。“别担心了,那都已经过去了。我们是为父母牺牲的,在那时候,我们没有其他选择。”
大妈摇头叹息,眼角湿润。“可是贾张氏那样的人……我怕将来日子比咱们爸妈那时候更难过。”
听到这话,易中海也黯然失色,心里明白,这的确不是空谈。贾张氏性格强硬且善于算计,他们若要保一家安稳,困难确实不小。
大妈终忍不住落泪,紧紧拥抱着易中海,似乎希望从他的怀里获得一丝温暖和支持。“中海,我不想我们的生活变成这样……”
易中海轻轻拍着她的背,心中复杂难言。他怎能不期望给予大妈安稳的日子,但现实中种种无奈却如此现实,令人心生感慨。
这时,贾家人回了家。儿子东旭进门便叫嚷起来:“妈,你怎么不让我说呀?那是我师父呀!”
贾张氏瞥了他一眼,沉默不语,转向儿媳秦淮茹追问,“秦淮茹,你说说我为什么不让他说话呢?”
秦淮茹畏惧地看了婆婆一眼,轻声回应:“可能是关于房子的事……”
贾张氏冷笑:“房子?易中海那老油条,看似是师父亲自传授徒弟,实际上多么小气,真要是诚心实意,会连个房子都舍不得给我们?”
贾东旭眉头紧锁,转向母亲说道:“妈,你这么说不太妥吧?师父对我们一直很不错啊。”
贾张氏瞥了儿子一眼,冷冷道:“你以为你是真懂吗?像易中海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只是面子功夫。你看正阳门的那个贺老先生,才是真正待养子如亲。再看看我们得到的有多少?”
秦淮茹站在一旁,内心充满了焦虑。她深知婆婆一旦决定了什么便难改初衷,而且老太太最善于算计与利用别人。秦淮茹害怕自己也会被卷入她的阴谋之中。
贾东旭叹了口气:“妈,您说这些,究竟我该怎么应对?”
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对儿子说:“如何行动呢?你要首先了解,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恒的朋友或敌人,永远稳定不变的只有利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