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客观你嘞,上等了碧螺春一壶。”
今天的营业,曹哥他们分外地比以往活跃多了,或许是跟白素、小夭熟络了,亦或者是熟悉环境了。
总之前些天,曹哥他们可没这么生龙活虎,一个个若闷葫芦般,就知道个上班端茶倒水、下班打烊收摊,几乎连个懒儿都不会偷,他又不是周扒皮,硬要他们创收那么些个三瓜俩枣。
“男宾两位,里边请。”
曹哥吆喝了一句,然后看得津津有味的江小江这才转入了三十六开屏风内,坐下,放下聚骨扇。
“啊哈哈,小夭姐姐,快快,公子坐下了,公子坐下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别催我,跟催命似的,你小夭姐我长眼了。”
虽然如此说着,小夭明显就慌了,比起以往的娴熟不同,小夭醒茶的期间,竟能连掉两次茶盖。
“呵呵,有心了。”
小夭的举动,惹的江小江颔首一笑,遂瞧了瞧三十六开屏风似乎还被小夭、白素她们动了手脚,乍然就夸了两句。
三十六开屏风,几乎是背朝着客人,口朝着账台,即便有客人算账离身,他们也不会注意到屏风内,因为他们算账的时候,大多也是背对着屏风口。
“这两个小妮子估计是怕伺候我的时候被人看到质疑吧,毕竟自己是没影的,她们两个还要斟茶伺候。”
暗忖着,江小江又环顾了下四周,然后便又想着不知道小夭有没有把那个梦当成个事,恰在这个时候,萧郎中居然如约过来了。
不看见萧郎中,江小江的心情倒还可以,都是梦,一看到萧郎中进店,登时就令人不快乐了。
不是萧郎中令人反感,而是萧郎中一进店,江小江就意识到,今天的两个哈欠算是泡汤了。
就现在自己的这个状态,别说针灸了,就是小夭、白素向萧郎中打着天窗说亮话,恐怕教化成本就很不低。
“姑娘,姑娘,江、江大善人在吗?”
“你是?”
“鄙人是有来医馆的萧郎中,是来给江大善人定期诊疗的,昨天就来了。”
“喔!”
小夭恍然大悟,而后小夭、白素先后往三十六开屏风内望了望,神情古怪,似乎眼睛里面,已经写满了她们家公子不在的答案了。
“萧郎中?我们家公子不在。”
白素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,或许是她人生第一次撒谎,不然绝不会是如此得不自然,像欠了谁三百块钱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