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祖母和爹娘当年做错了,太过仁善,留了你们一命,没想到今日你们还要用这条命来威胁我祖母他们,我倒是想看看,说出去,到底是谁面上无光啊?!”
“你!”姜子韪还真是没想到这个他认为的乡野丫头,口齿竟如此伶俐,他急中生智,“那大姑娘,柳氏说到底可算不得别人,您就不要您的声誉了吗?你就不怕世人说你咄咄逼人?”
苏蓁听闻更是轻笑了两声,“好笑好笑,真好笑,‘声誉’?什么声誉?你们来时既说在忻州城无人瞧得起你们,你们就该知道‘声誉’这个东西是不能用来当饭吃的,要那么多好听的声誉做什么?太多反而是累赘。
还有,什么叫做我咄咄逼人?麻烦你搞搞清楚,这整个事件里我才是受害者,是你们——加害于我,怎么如今从你的嘴里出来,这样的事情?还是我的错了?啊?”
姜国公他们刚刚还真的在想这事情该如何解决才好,见得苏蓁这番说辞,心下明朗了许多,是他们被绕进去了。
见此,姜子韪气势瞬间弱了下去,但他还是立马说道:“大姑娘说的我不否认,你是受害者,可是,我的儿女们也是受害者不是吗?他们那时都还小,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,他们也是无辜的啊?”
苏蓁看了一眼外面伤心欲绝的两人,与她差不多的年纪,只见他们一左一右围在柳市的身旁,小声的啜泣着,脸上的泪痕还未消。
收回视线,苏蓁说道,“那我问你一句,你们当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为何没有想过他们年纪还小,为何没有想过一朝东窗事发会连累他们呢?说到底,不过是你们太自私,太自大而已,事情暴露了,才在这里掉鳄鱼的眼泪,他们是无辜,但我还是那句话,不是我们造成的,是你们。”
苏蓁上一次说这差不多的话,直接给柳氏激动的自杀了,这次对着姜子韪说这些话,他却是跪了下来。
“大姑娘,就算我求求你,重新上族谱,于你来说不是一件大事,但是于姜昆他们来说是关乎一生的事情啊!”
苏蓁摊了摊手,“说是这么说,可您刚刚不也说了吗?柳氏说到底不是别人,我觉得我与你呢也解释不清了,讲了你也听不懂,说到底,你也只顾着自己的目的,这件事情呢,恐怕要上公堂呢?公堂怎么办判,那就怎么判吧,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