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贞明公主,您说的这些事情臣妇一概不知,况且,我家洛儿从来不是个是非不分之人,这之中定是有什么误会?”国公府的客厅内,国公夫人淡淡的喝着茶,前院来报贞明公主突然上门,她就知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上次的事儿她还记着呢!这次一来话里话外都是洛儿仗势欺人,就想把屎盆子往她女儿头上扣,那不能够!
贞明公主不怒反笑,“丹阳哭着从鸿鹄楼出去,多的是人看见了,这是不争的事实,夫人去打听一番就知道了,没必要瞎说。
本公主来主要也不是为了女儿家之间的争执,也不是来告状的,只是想问一问关于神医的事情。”
这话国公夫人一下子就懂了,鸿鹄楼的神医她也听说了,“那公主还真是找错人了,这鸿鹄楼虽然名义上有我们国公府的一份子,可是实际上是我女儿的私产,与她哥哥和秦家那位一起办的,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好插手,
她呀,不像京中的那些闺秀爱舞文弄墨,就爱搞些花花草草和吃食。”
说到这里,国公夫人面露为难,“故而我恐怕是帮不上公主的忙了。”
国公夫人言辞恳切,丝毫不做假,但贞明公主心中是半分不信的,谁家的产业是让一个闺阁女儿自己弄的,当娘的还一点儿也不插手,分明就是对面这人在推脱。
贞明公主眼底的神色冷了冷,“瞧夫人这话说的,儿女的产业不就是父母的产业吗?”
“公主此言差矣,洛儿是我千辛万苦才寻回来的,我免不得要多弥补她一些,不过是一些产业,给她练练手也无所谓了。”
“呵呵,既然是好不容易寻回来的,那更是要多加管教了,总不好养出一个草包来。”
“这就不劳公主操心了,我们全家对洛儿没什么要求,只要求她开心就好,至于是不是草包这种事情,定有外人来评判!”说道这里,国公夫人似乎笑了一下,“毕竟我女儿来这京都几年,在外可从未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,自开了酒楼之后,每年寒冬腊月,还会在城门口给百姓们分粥呢!
而贵府郡主好像回京当天就把一个当街的百姓给撞断了腿!”
“夫人莫不是在胡说吧,分明是那贱民自己撞上来,想讹人钱财的!丹阳心善还补偿了一笔银子,要是换了本公主,打死也不为过。”贞明公主瞪眼过去。
“哦,是这样啊?”国公夫人笑笑,毫不在意的说道:“那可能是京中的百姓传错了吧?人嘛,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