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用起来很方便,也有不少人家因为看冷饮店里面的这种杯子不错,自己也去买了几个,还带动了烧窑厂的一些经济发展。
当然了,舍得花钱买这种杯子的人家向来都是手上有闲钱的,刚刚的妇人就是如此,特意买了这种杯子就是为了带冷饮回家给孩子喝。
大部分人家都是带陶碗来装,可不会特意去买这种杯子。
等到夕阳西下,余晖染红了半边天,苏蓁关上店门,和苏有山还有放学的苏文谦坐着小牛车晃晃悠悠的回家了。
转眼间就到了七月尾,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正禄年纪大了,受不得热,晚上的时候贪凉又生病了。
大半夜的,周氏摸黑把二房和三房的门都敲响了,说是要带着孩子一起去,随后再去请的苏郎中。
周氏那大嗓门,苏蓁也被吵醒了,既然是要带着孩子去,干脆就她随着爹娘一起来了老宅看看苏正禄。
到了老宅的时候二房的人还没到,苏郎中也还没有过来。
内室里面苏正禄意识还是清醒着的,不像前几次那样高烧不醒,只是这次面色惨白,看起来有些虚脱无力。
还没躺下半刻钟呢,又划着手表示要起来,被张氏扶着去了茅房。
就这么茅房到内室的一段距离又吐了起来,苏蓁瞧了瞧,吐的胃里只剩苦水了。
苏正禄被折腾的面容憔悴,又被张氏扶到了床上。
躺在床上的苏正禄看起来很虚弱,这三年来的外形可不是老了一点半点,如今的苏正禄像是被掏空的树干,已经不复从前那般精神铄铄的模样了。
从前说话都是说一不二的,管着底下的四个儿子,有大儿子和小儿子读书争光,又有二儿子和三儿子在家伺候田地庄稼,在身边尽孝,一家之主的威严是做的足足,但凡事情他开了口就是板上钉钉的,无人敢反驳,除了苏蓁这个例外。
但是自从松了口分家之后,这大孙子读书连考两次也没有中榜,小儿子更是考了好几年童生都没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