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你男人,我怎么管不着?”程牧野瞪着眼睛,“你敢给我戴绿帽子试试看!”
“呵呵!”桑田回瞪他,这人身体刚好点本性就露出来了,“哪门子男人?我一清白的未婚女青年,和朋友说几句话,被你说的跟偷人似的。你搞搞清楚,你现在只是我的病人,撑破天了,你也就是医院的金主爸爸,你管的着我跟朋友说什么吗?”
“你别清高,哪个医生和自己的病人亲嘴?”程牧野也不示弱,“这小半年了,你和那小子可没少见面约会,逛街吃饭出去游玩,哪样不是小情侣干的事,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可派人一直盯着你呢,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。”
“????”桑田黑线,“你派人跟踪我?”
他消失了好长时间,她以为那晚她说的话太决绝,伤到了他,没想他只是不亲自露面。
“别说的我跟变态似的,原本只打算侧面保护你人生安全,怕你犯傻,像那次圣母心泛滥,跑到平民窟给人接生。这里是非洲,处处有风险,若有人起歹心,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。”程牧野解释道,怕桑田真把他当变态看,他扯开被子,露出上半身,摸着自己腰上的疤,说:“看见没,这是以前被本地员工半夜入室劫持砍的。”
那时他刚来非洲做矿业生意,条件差,事情多,一不留心被矿上的员工盯上了,为了几万块现金,几人结伙半夜闯入他的房间,差点把他砍死。
桑田凑近,仔细看他腰上的刀疤,她以前也看到过,以为他出过什么意外,原来遇见过那么凶险的事件。
“你命真大!”从这疤痕看,应该伤的很重,以前这里医疗条件更差,能活下来不容易。
“当时正好有中国援非医疗队,他们救的我。”程牧野又拉来被子,围在腰间,不让她看,“理解我那次为什么生气了吧?你来非洲,我就没睡过踏实觉,想亲自陪着你吧,你还总烦我,只能找人暗中看着你,哪知差点抓住奸情。”
“什么奸情哦?我们出去玩又不是孤男寡女,小唐一直在,有时候还会带杜鹃姐一起,你派的人没跟你汇报过吗?捏造是非能多骗你钱吗?”桑田口气缓和下来。“你肩上那块疤也是那时被砍的吗?”
“不是,是另外一次被本地人抢占矿山,冲突交火留下的,是枪伤。”
桑田看着仍然狰狞的疤痕,大为震惊。她没想到他有这种凶险的经历,她一直以为他是京圈贵公子,一路顺风顺水的走过来,要钱有钱,要地位有地位,女人如衣服一样,想穿就穿,想脱就脱,吃苦受罪不会跟他们沾边。
“想在别人的地盘挣钱,没有轻松的。”早年江大川出海做建设工程,遇见的恶性事件更多,因此他一直很理解江大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