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旦过后,只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农历春节,非洲没有农历,也没有冬天,年味也就一点没有。
桑田仍然每天手术室和实验室轮换,剖宫产手术她已经成了主刀,没有特殊情况,白露露不参与。下半年她发了两篇论文,其中一篇被核心刊物收录,第一作者是她本人。
这些以前很难实现的事,在这里才一年,都实现了。
而且,她还有了一笔存款,对她自己来说很多,她在手机银行里存了定期,每次想到那个数字,她心里就很踏实。
程牧野偶尔会来小院坐坐,像以前一样,每次都不空手。
但每次桑田都躲在楼上不肯下来。
那次主动亲了他,酒醒后,桑田记得清清楚楚。
怪害羞的,也后悔又惹到他。
这天夜里,桑田在书桌前写论文,这一篇论文是关于非洲妇女剖宫产后护理方向的,也准备投核心刊物。这里临床数据很多,做研究很方便,白露露要她自己独立写,有难点再找他讨论。有了前几次经验,她写的倍有劲儿,照这个势头,这些成果博士毕业都够用了。
不知不觉写到深夜,这里的夜晚很安静,桑田被清脆的两声“嘣嘣”打断,她纳闷的站起身,揉着眼睛在屋里搜寻声音可能的来源。
可转了一圈,屋里除了两只蚊子,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。
她想着有没有可能是阳台上又来了小动物,之前有一只长相奇特的鸟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