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继续过,程牧野再没出现。
白露露偶尔问她:“你叔叔去哪儿了?好久不来我们小院了呢?”
桑田笑:“去挣钱买牛羊了吧。”
她哪里知道他的行踪,说那么狠的话,就是为了彻底断干净。
白露露也笑:“也是,大老板哪能总来在我们小院,对他来说非洲到处是黄金,他得花心思去挖。”
白露露是他们这几人的小领导,出去应酬时听人说起过程牧野,他才知道程牧野哪里是一个不着调的包工头,真实身份是一个低调的矿业大老板。
还有,修建妇女儿童医院和实验室,都有他公司的援助出资。
搞半天,还是招了桑田这个大关系户进来。
不过白露露已经不在意桑田关系户的身份,桑田的能力已经有目共睹,她负责的几个课题都在顺利进行,实验室他得空去指导一下就行,完全不用他费心。
一些比较难的手术,桑田也能协助他,特别是妇科方面的疑难症,她一边学一边干,几乎没有出现过差错。
可能真的是家庭关系太复杂,国内不好混,叔叔侄女都来非洲打拼。
平平静静的进入十月,桑田突然收到张莱的消息,他来非洲卖他家的中成药,桑田抽空带着司机黑小哥去机场接人。
张莱带来一个公司销售小唐,西装笔挺两个年轻型男,远远看见桑田,一起举手摇晃,笑得灿烂无比。
他乡遇故人,分外亲切。
张莱走过来调侃:“美女晒成煤球了,黑的就能看见两颗大板门牙了。”
桑田呵呵呵笑,“你在这待几天,也会和我一样的。”
她上周休假,报团去肯尼亚看动物迁徙了的,晒黑了点,但没那么夸张。
“桑姐姐你好。”小唐是一个活络的人,过来打招呼,“可算见到人了,张总的相思病终于能好了。”
张莱一脚踹到他小腿上,“别瞎逼逼,没大没小。”
桑田笑:“看到我现在这样,相思病瞬间幻灭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