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先生,医生来了。”中年女管家当什么也没看见,镇定自若的说。
“好。”程牧野放开桑田,和颜悦色的说:“要打破伤风针,许宁叮嘱的。”
“嗯。”桑田坐直身体,开始解披肩。
“干什么?”程牧野皱起眉头,他刚刚给披肩打的死结,防止滑落。
“准备打针啊。”桑田轻轻说。
程牧野没明白她的意思,桑田见他不来帮忙解开,从边几下面找到一把剪子,直接“咔嚓”一下剪开。
等管家带医生出去,程牧野重新捡起披肩给桑田披上,“打屁股针也不用脱呀,好好的披肩被你剪坏了。”
桑田看都没看一眼,“您心疼了?”
程牧野讪笑,“不心疼,不心疼。”
天色渐黑,程牧野把桑田转移回房间的大沙发上,打开电视新闻,有一搭没一搭的陪桑田看。
看到关于昨晚暴雨的报道,程牧野勾起桑田的下巴问她:“你昨晚为什么会被困在沙滩上,要下暴雨,不该提前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吗?”
桑田拉开他的手:“就是逛到那了,没留意要下雨。”
程牧野的手又勾上去:“我还以为你想不开,要跳海自杀。”
“我没那么脆弱!”桑田盯着他的眼睛,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说,“你放心,我妈还没离婚,我弟弟还没结婚,随你怎么骂我侮辱我,我不会想死的,我会活得比蟑螂还顽强。”
“你这两件事还挺大。”程牧野轻笑,他把脸伸到桑田眼前,“来,给你扇,让你出出气!”
“走开。”桑田推开他的脸,程牧野又凑上去,握起她的手扇自己脸,“啪啪啪”打的不轻。
半夜,桑田一直发汗,她那边的枕头和床单都被她睡的又湿又热,她迷迷糊糊往一边滚,正好落入某人的怀里。
睡梦中,胸前一只大手总不安分,沉重的喘息声传入她耳朵,她用手挡住,“嗯~你走开!“
她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撒娇的意味,想必是睡梦中没搞清状况,程牧野咬着她的耳朵笑,她不知道她这样多魅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