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我无理取闹,小檀老师都明确拒绝你了……你都没有管过我和弟弟,周眠的躁郁症就是因为上个保姆……”
这一家子奇怪得很,檀似月赶紧给南荣桑打电话离开。
“不是, 怎么回事儿?你学生的父亲跟你求婚?他没病吧?这算另类的职场骚扰了吧!”
檀似月根本笑不出来,胸腔能看得见明显的起伏,显然被气的不轻。
等她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一遍,南荣桑反问:“不限制自由还每个月一百万?谁信呐,而且他说的是上限,我还说我账户余额上限两千亿呢,男的就是会画饼!”
“不限制自由肯定是假话。周进事业心强,需要有人照顾他的孩子,不可能让另一半跟他一样忙工作。”
“算了,算了,咱们别在这儿了,以后我挣钱养你。”南荣桑开车带檀似月离开。
“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。”
南荣桑的车子开向另一个岔路口“对了,奶奶刚才给我打电话,让我们回去一趟。”
“嗯?又出什么事了?”
……
W省,柠安市,五音镇,长崖村7组。
这边农村住的人不多,合院房也少见,尤其是这种装修精致典雅、别具一格的。
“奶奶,我回来啦!”南荣桑笑嘻嘻的打开门。
“南荣快来,四月也过来。”老人坐在庭院里,面前的桌子是上好的梨花木。
老太太名为南荣慕夕,今年刚过七十大寿,再往前倒个五十年,她也是敢孤身入鬼窟、一符断生门的人物。那时的南荣家也还是鼎鼎有名的术士家族。
兴衰成败都恍惚在一瞬。
“小四月,最近和什么人接近过啊?气场都乱七八糟的。”
老太太戴上老花镜左瞧右瞧。
“那户人家确实古怪,但是我没查下去。奶奶,这个给您看看。”檀似月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护身符,款式很老旧。
周家好几个隐秘的角落都挂着这种类似的护身符,有次她假装无意间在盆栽下发现,周颜颜看她感兴趣,就送她了。
“没查下去是对的,外面是护身符,里面的东西可歹毒着呢!”老太太抬手揭开桌上的小香炉,护身符扔进去,无火自燃,黑紫色的焰心伴随着一丝腐烂的臭味,几乎微不可见的东西被烧得滋滋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