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太客气了。”檀似月似乎是压着笑意说出的这句话。
“呃……你这伞还挺大的。”景霂心里慌得不行,他的嘴在说什么!?
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不回家吗?”努力找补一句。
她明明有伞还不回家,还专门到这边的凉亭,嘶……他不敢细想。
“手受伤了,撑不到回家。”
他这才注意到檀似月的左手手腕用绷带草草地包扎着,已经有血迹从绷带边沿渗出,连淡紫色的薄纱外套的袖口也沾染上了血迹。
景霂:很好,确诊了,他是个瞎的,今天是当瞎子的一天。
“怎么伤的?你家离得远吗?要不先去医院!”
“没事,我自己能处理,谢谢关心。”檀似月的声音依旧平静,右手在手提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。
“那个,要不然,我家离得近,有药箱。”景霂靠近,想查看檀似月的伤势,但是又觉得太冒失唐突了,内心都纠结成麻花了。
檀似月的手从包里抽出来,似乎是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。
“不太方便吧……”
“止血要紧。”
景霂拿起檀似月靠在柱子上的伞,然后看了眼她的包“我能拿吗?帮你拿,你手不方便。”
“那麻烦了。”檀似月也没推辞,右手将伤口上方用力握住。
景霂把伞撑开,拿上包,两人并肩往雨里去了。
到家门口了,景霂才想起来他那一屋子的豺狼虎豹蛇蝎狮狗……
失算了,怎么办?
檀似月有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庄园,似乎是没想到景霂住在这里。
景霂带着开盲盒的的心情开门,柠檬,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