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年代西南边境时有动荡,顾清驻守这里已有三年,每天从枪林弹雨中穿过,看着这一方百姓安居乐业,千疮百孔的心才得到些许慰籍。
几个心腹知道指导员的心早已经跟着那位姑娘留在了边境。京里早已经下了调任通知,可是指导员仍固执的守在这里。
十几年前,缅南边境线毒贩猖狂,金三角很多毒品通过这条线进入内地。国家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这条线彻底铲除,命令一支特种兵悄悄进入这里,准备将毒贩一网打尽。
联合作战的是当地的缉毒队。
顾清就是这时认识了南淮,瑞丽市缉毒队队员。
第一印象,这个比爷们还爷们的姑娘可真特么粗暴。
当时市缉毒大队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搏击比赛,南淮一路放倒不少爷们。看到一身绿色军装的顾清,挑眉痞里痞气的问道,
“试试。”
顾清战如青松,“我不打女人。”
周围同志起哄,“长官,南淮可不是女人。”
南淮一眼扫过去,同事悻悻闭嘴,看来平时没少挨揍。
顾清不再理会,转身离开。
南淮猝不及防一个侧踢,顾清闪开。
南淮摆好搏击的姿势,向他招招手。
军人血性,如狼似虎。
两人过了十几招,南淮渐渐占了下风。顾清反手箍住她的胳膊将她制住,“你输了。”
南淮松松胳膊,“京里来的还以为都是绣花枕头。”
说完潇洒的将外套甩到肩膀上,摆摆手,“那啥,回头一块喝酒,都是兄弟。”
在这之前顾清认为缉毒队同志都是内敛沉默之人,至少不像南淮这般肆意张扬。
这份工作的特殊性,注定他们终日活在黑暗中与寂寞为伍,有家不能回和亲人不能相聚。
半个月后一次联合行动,顾清对南淮彻底改观。瑞丽的毒贩都是亡命之徒,个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,顾清亲眼看到南淮的手扭断一个毒贩的脖颈。
顾清呵斥她不顾组织纪律,本来这次抓捕准备留一个活口好撬开这一条运毒线。
南淮甩开他的手,从里面抱出来一个男孩。男孩脖颈不断流着血,双眼死死瞪着天空,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。
“就差一点,就差一点,我就可以救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