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醉一整天心情不好,小年前一天一大早见了几个触霉头的人,任谁都会想发脾气。
陈醉再一次对着奶龙施暴时,苏意一把扯走了玩偶。
“顾少艾两岁时就懂的不高兴就要说出来,不能憋在心里。”
“不然会傻”
陈醉大半个人埋进沙发抱枕里,长发散在沙发上。
苏意坐在她旁边,“陈醉,你不是磨蹭的性格,如果有事想不通,可以遵循你内心第一个想法,喜欢就去做不喜欢就远离。”
陈醉闷声,“真能那么洒脱吗,姐。”
苏意轻柔拍拍她的脑袋,陈醉的后脑勺很好看,不管是披着头发还是把头发扎起来都好看。
苏意曾经很羡慕陈醉,她是个风一样自由的女孩,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困住了手脚,深陷漩涡中挣扎不得。
姐妹俩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说心里话了,苏意年长她六岁,既是姐姐又是知心朋友。
“是感情还是工作?”
陈醉不摇头也不点头。
“那就都有了。”
刚刚她到家时苏意看到跟在她后面的陈知简,相比上一次见面陈知简瘦了,整个人郁郁寡欢,面色惨白。
陈父看到他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,姑姑眉头一皱就把陈醉拉进了家门。
半年前陈知简继母来陈家大闹的事情还历历在目。
“苏真,你养的好女儿这么多年缠着我儿子不放,女孩子能不能要点脸面,我儿子为了她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,陪着她在武汉浪费时间,亏你们两口子还是人民教师,就是这样教育自己女儿的。”
“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,只要我活一天,陈醉永远进不了我家大门。毕竟也读了不少书,一点不懂的礼义廉耻,长辈都不喜欢她还上赶着倒贴,知简原本很听话的,就是被陈醉带坏了。”
陈父苏母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,只是反驳几句,舒芳就坐在大门口捶胸顿足,大哭陈醉煽动陈知简和她断绝母子关系,街坊邻居围了左三层右三层看着热闹。
那一天,陈醉家在安平镇出了名。
苏母气的心绞痛,陈醉听说后连夜开车回了家。
此时她和陈知简已经冷战一月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