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牧川:“有何药医?”
“草民实无良策……”
之后,封牧川又请来许多大夫为封谨礼看病,却无人敢断言一定能够治好封谨礼,最多只写了药方,让他先服几贴药看看效果如何。
药苦,封谨礼闻都不愿闻,打翻了不知多少端到他面前的瓷碗,还是宁妤一勺一勺亲手喂的,他才勉强将药喝进肚。
封谨礼的好奇心很快就不再满足于那张小小的床了,侯府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奇且好玩的,有时要爬树,有时要上去假山,甚至还有次非要在三更半夜划船。
而他扩张自己的新地盘时,必须要有宁妤陪同,如果她不在一旁,转眼间便能惹出祸事。
比如烧了厨房,再比如放了马匹任由它们在侯府乱跑,谁也想不到,那般清润贵气的翩翩公子在患上疯症之后破坏力会这般惊人。
短短几天,宁妤就被磨得憔悴了不少,回门日一推再推。
好不容易趁着封谨礼睡着,宁妤去找了刘婉画,商议自己回府的事情。
封谨礼现在离不开宁妤,刘婉画又实在不放心让封谨礼以现在这种疯疯癫癫的状态出府,可宁妤也确实该回去了,于是刘婉画便决定给封谨礼喂碗蒙汗药让他睡上一天,总好过在外面出岔子。
宁妤有心想走剧情,可封谨扬近日总不在侯府,她已经好几日没看到封谨扬了,只得暂时将剧情搁置。
而她往万青院走时,正好碰见从外面回来的封谨扬,还未出声,他便主动改变方向朝她的方向走过来,定下步子后唤了一句大嫂。
“谨扬哥哥,你怎么这般叫我。”
宁妤声音娇滴滴,眼神幽怨,想勾引他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封谨扬面无表情,“你既然已经嫁给大哥,于情于理,我都该叫你一句嫂嫂。”
宁妤的目的并不是让封谨扬对她重燃爱火,也就无所谓会不会让对方觉得她水性杨花,往前走了半步,眼睛黏在男人身上。
“你说的没错,可是你大哥变成如今这副样子,往后我和侯府能依靠的,就只有你了。”
封谨扬抿唇,他后退,要与宁妤保持距离的态度非常明显。
“我打听到汶州有一隐世神医,或许他能医治大哥怪疾,你回去收拾与大哥的行李,待我向父亲说明此事,便立刻动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