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谨礼哥哥,你快放开代银!”
宁妤扬声,而封谨礼就像是没听到一样死死咬住代银的手臂不放,宁妤只得冒着被咬的风险过去掰开封谨礼的嘴。
封谨礼倒是没咬宁妤,还乖乖放开了牙齿,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满嘴是血,看起来瘆人得紧。
“怎的见人就咬,难不成是得了狗症吗。”
宁妤皱着眉头,看到代银掀起袖子的伤后倒吸一口气。
代银手臂上那块肉都快被咬下来了,相比较起来,她仅仅被裹了手好像也没那么让人觉得恶心。
“代银,你先包扎一下,代金,去通知侯爷和夫人,让他们过来看看,切莫声张。”
宁妤哪还会看不出封谨礼状态不对劲,快速安排好,想去屏风后换衣裳,却被男人抓着手不放。
宁妤只得耐着性子道:“谨礼哥哥,你先放开我,我换好衣服再陪你玩,不然父亲母亲看到我衣衫不整,该笑话我没规矩了。”
封谨礼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说什么也不肯松手,继续把宁妤的手指噙在嘴巴里。
这下她手上的不止是封谨礼的口水,还有代银的血了。
宁妤太阳穴直突突,总不能穿着里衣见公公,用另外一只手拧封谨礼耳朵,狠狠转了大半圈。
“快点松口,不然我把你耳朵拧下来!”
封谨礼吃痛,吐出宁妤的手指,双手捂着耳朵委屈兮兮看她。
宁妤没工夫安慰做错事被教训的“坏狗”,赶紧下床去,洗完手堪堪在封牧川与刘婉画来到之前换上得体的衣服。
封谨礼正维持捂着耳朵蹲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,宁妤朝两位长辈行了个礼,愁容满面。
“父亲,母亲,儿媳昨晚睡下时夫君还没醒,今晨一睁眼便看到谨礼哥哥已经这般了,儿媳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……”
刘婉画看到封谨礼满嘴是血,心疼坏了,刚要上前便被宁妤阻拦。
“母亲小心,谨礼哥哥如今见人就咬,方才便咬了我的婢女,我担心他再伤着您。”
“我是礼儿的娘亲,他怎会伤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