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妤得逞了。
楼权没能去开成会议,就在他视若雷池的办公室里,二人白日厮混。
楼权哪会猜不出他为何压制不住突然迸发汹涌的澎湃的欲望,语气恶劣到极点。
“你就缺男人到这种地步,在外面给自己的丈夫下药?”
宁妤被按着趴在办公桌上,她受限于后颈那道力气无法转头,浪荡无谓的笑。
“谁叫你一直不碰我,如果你不行了,我当然得趁早为我的后半生打算。”
楼权心情越发差了,“你要怎么打算?”
“男人嘛,世界上多的是,十八岁、二十岁……唔。”
宁妤因为男人突然的力气说不出话,她攥住桌沿,一边哼哼唧唧一边骂楼权是混蛋。
“再混蛋也没有你混蛋。”
楼权气恼的咬着牙骂回去,是他太惯着宁妤了,才会让她像现在这么无法无天,一而再再而三的什么招数都敢在他身上使。
一定要给她个教训。
宁妤是中午进的楼氏总部,等她被楼权赶出办公室,已经黄昏了。
她没有开车,而是拉着塞满现金的行李箱,潇洒消失在人群。
再见了狗东西。
等着她再回来把楼家搅得天翻地覆吧。
因为宁妤的捣乱,楼权本就未痊愈的伤口再次泛起剧痛,他按着腹部将懈怠的工作全部处理完,忙到晚上十点半才准备回家。
红色张扬的玛莎拉蒂正停在地下停车场,楼权出电梯后第一眼就认出了是宁妤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