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二叔,我看见你们来了。”欢喜道。
“石海,你帮我盯着他们,好好温习,背诵。叫几个孩子,把这些东西带到书房。”柳道爷说道。
“先生放心!你们聊。我这就去叫人帮忙。”石海开心道。自此二叔回家,家里天天都是好天气,满心欢喜。
到了后院,柳道爷请出姑母。“姑母,这是我新交的朋友,石家兄弟俩。哥哥石缙,弟弟石慎。”
“拜见姑母,随二人撩衣跪倒,姑母在上,受我们兄弟一拜。”
“快快请起。我这侄儿也是后到贵地,有你们这些朋友相衬,我也放心。”
“你们聊着,我去做饭,你们等一会!”
“麻烦姑母。”石呆子道。
柳姑母笑笑,去了后面。
“姑母一人忙碌,我们太麻烦老人家?”石呆子道。
“不妨事,姑母有帮手,她有一些婆婆们相伴。”才知,柳道爷也收留了一些孤寡老人。
”愿老人家们身体安康,长命百岁。”石呆子言。石呆子其人有时确实呆呆的,很实诚一人。
分宾主落座。
“二位石兄,我们虽都是新交,一见如故,透过孩子们,我也了解一些你们家的事情,你们祖上都是读书人。敢问有位石景行老先生,你们认识吗?”
“石景行,乃是家父。”石呆子道。
“怪不得,我一直也这样猜测,果然如是。那我们就更近了,家父和你们父亲,当初在京城就是好友,我小时候得见过石伯伯,奈何后来伯父他离开京城,便再无来往。”
“嗯,原来是这样。回想父辈们那会也是艰难,时运不济,朝廷变化,才华无施展之地。如今两位老人在那世相见,希望他们也能高兴。”石呆子的话,总发人深省。“我们看柳先生也学识渊博,气度不凡,应在繁华之地,大展宏图,为何来到此地?柳先生莫怪,我对先生好奇,一直不明,冒昧相问,先生不喜可以不回答。怪我,怪我。”石呆子疑惑地问,不愧是石呆子,就一个直心眼。
“哦,没关系,既是好友,说说无妨。以前年少不懂事,父母不幸早丧,不喜步入仕途,酷耍枪舞剑,吹笛弹筝。说起惭愧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