橙橘香味清幽飘荡,在不大的室内沉浮收散,却始终被铁锈味牢牢缠绕穿梭,逃离不了半分。
江辞的大脑里好似有炽烈的光团炸开,嘭的一声好似烟花炸开后的细小光线飞射散落,将精神海的每一个昏暗角落照亮,让他感到眩晕又刺眼。
他抱着季不获的手无意识的扣紧,半长的指甲在季不获健硕的后背留下三道血痕。
这太刺激了,他想。
心脏几乎是下意识的缩成一团,跳动的频率比平时更为激烈。
他甚至有种心脏胀瑟酸痛、马上又要病发的错觉。
“季、季不、不获——”破碎的呻吟声响起,季不获背上再添几道抓痕。
江辞的眼角被逼出了泪意,清冷的嗓音有种欲说还休的媚意,他轻声骂了一句:“混、混蛋——”
声音轻且断续,绵软无力的嗓子里夹杂着轻喘,与其说是骂人,不如说是撒娇。
尚未经过欢爱的江辞并不知道,某些时候的骂声也好、求饶也好,只会起到反作用。
季不获眼睛泛红,一张俊脸埋在江辞颈侧贪婪的呼吸,,“是,我混蛋——”
并且还会更混蛋。
话落,两人齐齐摔进柔软的被褥里,帐篷里很快响起接连不断的呻吟声,似痛苦又似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