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小绝emo了。
顾君衡看着靠在一起的两个人,脸上的担心不减分毫,“怎么了这是?”
江辞抬手拨了一下严小绝头上的小揪揪,“没事,他精神不好让他靠一会儿。”
顾君衡点头,又看了看天色,提出一个江辞和严小绝都拒绝的提议,“要不,我背小绝,你坐自行车?这样快一点。”
“不用!”异口同声的拒绝响起。
江辞察觉了一点异样,被麻痹多年的警觉本性苏醒,杜绝一切可能对严小绝不利的可能。
严绝不想欠人情,尤其是这个还会觊觎江小辞的人的人情。
顾君衡无奈的叹息,“那好吧,你们在这里歇一歇,前面有人家,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借宿。”
他们今晚可能回不去了。
江辞有点无奈,“衡哥,你知道有了解过咱们国家六七十年代的历史吗?”
顾君衡不明就里的摇头,“怎么了?”
江辞露出惊奇,“那你是怎么住进知青院的?”
“就直接住进去呀,我的出生点就在知青院外,知青开门看见我,问我是不是新来的。我说是,他们就腾出一间房给我了。”
江辞卡壳,竟然都没有检查介绍信什么的吗?
“咱们国家这个年代很特殊。”江辞有点头疼,简短的跟理科生解释了一番六七十年代的特别。
“所以,这个时候出行得有介绍信户口证明,另外,因为物资稀缺人口又多,大多数人家都是两三代挤一间房。”
极可能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他们借宿。
什么都没有的顾总:……
休息了一阵,三人又原状上路。
又一小时后,他们走到了一处名叫高门村的村子。
这里离镇上大约还有十来里路,再走一段,江辞就可以直接用【如意门】传送回镇子外的定点。
但是在他们经过一个村子时,被拦了下来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四个高大的村民拿着镰刀锄头警惕的问。
江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“老乡你们好,我们是镇里的,办事的时候出了点意外。”
说着他从挎包里拿出自己工作证递过去,又去摸严小绝的工作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