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严绝表示要出去一趟,“小电驴还被藏在路边,虽然不中用但也不是不能用,我走后你关好门在屋子里待着,有人敲门不要管,我可以自己开门。”
江辞没有阻拦,小电驴在路边就等于告诉有心找他们的人,他们就在这个古镇上。
许是因为环境的原因,午后江辞的精神力格外平和,也没有感觉到很困。
严绝离开后大约一个小时,安详的精神力忽然如沸水翻腾,不疼不痛,只觉得烦躁,同时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焦虑。
极度的不安几乎在眨眼间充斥在脑海里。
江辞捂着心口望向大门,想也没想的拉出行李箱从后门离开。
严小绝是自己去见的屋主!
古镇里四处铺有青石板,行李箱的轮子滚动间声响很大。
江辞出了后门试探性的往右边走了一步,脑中好似有一根筋跳动了一下。
他立即改换左边,这次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左边的路直接通往古镇外,古镇外是一片林子。
但在江辞走出古镇前,他听到了汽车引擎声。
脑中的那根筋不断的发出预警信号,江辞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,他不得不往嘴里塞了一撮药丸,并在病发前给自己选一个藏身之地。
他半靠在行李箱拉手上,视线在左右两侧逡巡,但这里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。
耳边的汽车引擎声越来越大,再不离开他就会直接撞到来人眼前。
他看着三步之外的房门,或许他可以用精神力开门躲进去。
就在他准备动用精神力的时候,房门却突然打开了,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杵着拐杖慢腾腾的从屋里出来。
江辞眼睛一亮,提起行李箱绕过老人进了院子里。
两辆汽车停在小镇街道的交汇点,八个气势极盛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来。
老人在街道中间停下脚步好奇的张望。
四条街四个人,其中一位短发女子朝老人走来,笑意盈盈的上前问好“老人家好,咱们小镇上最近有陌生面孔出入吗?”
老人摇头,“除了你这个女娃子倒是没见过别人,你们开车过来玩的?我们这里别的没有,就这些个屋子特别稀罕,全都是祖上传下来的。在别处可不多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