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,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也到了景和春明大门口。
四人目的鲜明的直奔江辞和严绝两人的家。
楼道里,再三敲门无人应答后,领头的打了一个电话,挂断后不久,另一个提着工具箱的黑衣保镖上了楼。
门锁被撬开,但屋内空无一人。
五人面色不好的再三检查,就连窗外的空调外机位都没有放过,但还是空无一人。
根本没有人。
又是一通电话后,五人丧气的离开。
在五人离开不久后,两个穿着G安字样制服的人又来到了门外,两人看着大开的房门时,脑海里闪过不妙的念头。
快步靠近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且地面脚印驳杂散乱。
“出事了!”
很快,又有六个便衣冲进屋里。
“离开的很匆忙,”一番检查后,几人得出结论,“至少有一个人被非自愿带离了。联系上级吧!”
桌上的碗筷有两副,两个房间里都有睡人的痕迹,但是屋里拖鞋却只有一双。
另一边,穿着拖鞋的江辞朝严绝抱怨,“就不能给我换一双鞋再出门?”
严绝冷哼一声,离开之前江小辞那模样他哪里敢耽搁?
“你能有拖鞋穿全靠爸爸对你的一腔爱意。”
江辞翻了个白眼,“你能安然的坐在这里跟我顶嘴都是为父的仁慈!”
“你简直翻脸不认人!你知道我找到这个小旅馆多不容易吗?”
就好气!
江辞哽了一下,有那么点底气不足。
他们现在在一个老破旧的小旅馆里,入住不要身份证的那种,价格便宜又实惠,就是设施太差。
空气里还有一股难闻的下水管味和霉味,离景和春明应该不近。
严小绝肯定是一路背着他过来的,六月的蜀中跟个烤炉一样,严小绝还要背着他……
“算了算了,不跟你吵。”江辞扯扯他的衣摆,“我们有多少现金?”
严绝大度的翻篇,把兜里的钱拿给他,“喏,都在这里了。”
不薄的一叠钱,零零整整有一千二百三十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