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第十三天,岛上狂风大作,一个巨大的水龙卷出现在天空,并且缓缓朝着海岛逼近,成功让所有玩家吓的瑟缩在洞穴里。
飓风!
天空又开始下“雨”了,这回下的是海鲜雨。
但是没有人敢出去捡。
季不获将竹筏放到了洞穴最里面,把物资都收进空间里,也幸好得了一个两立方的空间,不然物资还真是装不下。
两人坐在竹筏中间,季不获用被子和宽大的牛皮将江辞和他自己层层裹住。一是为了保暖,二则是为了避免水被吹进洞里。
风声轰隆好似雷响,这是江辞从不曾体会过的自然的力量。恐惧的驱使之下,他用力的缩在季不获的怀里,双手下意识的抱住季不获精瘦有力的腰身,将自己紧紧的嵌在他的怀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耳边炸响的风声渐渐小了。季不获掀开被子看了眼洞穴的情况,很好,只有洞口两米的范围内有浅浅的一层水光。
他将被子松开一条缝,让已经睡过去的江辞能呼吸到足够的氧气。动作轻柔的挪动了一下江辞,将他的头和后背靠在自己怀里,好让他睡的舒服一些。
江辞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游戏第十四天的清晨了,手心里多了两枚回春丹。他习惯性的要抬手将丹药放到空间里,可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睡姿很奇怪。
他腰腹以下在竹筏上,后腰和后背贴着季不获的胸膛。
这什么见鬼的姿势?
最重要的是,他的左半边屁股被咯着了!
而且季不获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胸膛,一只伸到了衣服下紧贴着他的小腹。他手心的温度滚烫滚烫的,烫的江辞从体内升起一股燥热,热气翻涌下行汇聚在某一处。
江辞抬手捂脸,一大清早的……
偏生某半个罪魁祸首尤不自觉,那贴着江辞小腹皮肉的大手不规矩的在腰间游走抚摸,手心的粗粝感和滚烫的温度让江辞不受控制的在他怀里颤栗。
“嗯——”分明敏感到颤抖的人是江辞,发出闷哼声的却是抱着他的季不获。
江辞面色潮红,他刚刚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了。
季不获不再装睡,双手收紧,将人狠狠的搂进自己的怀里。
江辞直觉不妙。
忍着身体里突然蹿起的陌生空感觉和一阵阵涌来的情/潮,他抬起无力双手抓住季不获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手,“松开!不可以!”
情/欲的升腾熏得江辞眼角泛红,也让他的嗓音变频,从冷冽清雅变得又柔又软,好似初生的猫崽崽,无力又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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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猫——”季不获的声音是江辞从未听过的魅惑,又低又沉,让他心底痒痒的。
他的唇几乎贴着江辞的后颈,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吐在江辞的后颈,让江辞又是一颤。
江辞咬紧牙关,将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。
“呵—”季不获轻笑一声,“怎么这么敏感。”
江辞深呼吸一口,胸膛剧烈起伏几次才将刚才那直往大脑蹿的某种冲动压下。
他气恼的咬牙,“季、不、获!快松开!”
心脏紧缩,他一时分不清是发病的前兆,还是因为太过紧张之故。
季不获叹息一声,松开了桎梏他的大手,并不甘心的在他腰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,“嘴硬,分明你也有感觉。”
话音未落,他一口咬住了江辞又软又香的后颈,尖锐的牙齿叼着这一块细嫩的肌肤厮磨吸吮,发出啧啧水声。
太刺激了!
江辞猝不及防之下不受控制的轻颤,喉间发出一道难耐的呻吟。
被窝里,暖香的橙橘味中隐隐掺杂了一缕浅淡的石楠花香。
季不获有一瞬的错愣,而后胸腔不停的震颤。
这么敏感这么青涩,他的小猫一定只有他。
季不获兴奋难耐,心底好似有火山爆发,喷涌而出的情绪将他淹没。
江辞的脸鲜红欲滴。
他、他、他竟然、竟然……
啊,救命!
江辞人都懵了,懵逼之后羞耻迟钝的漫上心头。
因为身体不好,他向来遵从医嘱过得清心寡欲,除了生理反应,产生冲动的时候几乎没有,更别说自我抚慰。哪怕是躁动的青春期,也是如此。
他抬手捂住滚烫的脸,他的脸没了……
但身后震颤的胸膛提醒着他,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么的掩耳盗铃。
“季!不!获!”他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沙哑感,哪怕语气严厉气愤也没有丝毫威力,反而像是带着钩子,勾得人心痒难耐。
“嗯?”季不获含笑在他后颈轻啄一口,凑到他耳边提出一个很不是人的建议,“男人之间互帮互助也是正常,你要是觉得吃亏了,我让你也帮我一回,怎么样?”
呸,江辞简直被这人的不要脸震麻了!
下一刻,心脏终于承受不住,传来了熟悉的沉闷感和痛意。
江辞胸膛剧烈的起伏,张着口鼻急促的汲取着空气里的氧气。
对此他毫不意外,刚刚的事太过刺激,脆弱的心脏受不住是正常。
他冷静的从空间里拿出一粒回春丹丢进嘴里。
察觉到他呼吸不正常的季不获也在同一时间松手,双手扶着他的身体坐起来,紧张的将他半抱在怀里,看着江辞蹙起的眉头,眼中神色懊恼。
他不该闹小猫的。
“要喝水吗?”他垂眸看着江辞还带着潮红的脸,将滑落的被子拉起来给人盖好,闷声跟江辞道歉,“是我不好,对不起。”
小猫比他想象中还要孱弱。
江辞平复着心脏处传来的痛意,心脏的痛意他早已习惯,可心中的痛在这一刻却格外尖锐。
这破败的身体,将他最后的一丝旖旎心思彻底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