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小五真乖。”
朱瞻基叫来王彦,让把李时勉请来。王彦就是王狗儿,之前被朱棣派往辽东担任镇守太监,朱高炽嫌他跟朱高煦有勾连,把他调到身边伺候,不一会儿,李时勉被来了,是被抬进来的。
“李时勉,你可知罪?”
“臣知罪。”
“你把天都捅破了,你的罪过大了。”
“你以为连皇爷爷都拿你没有办法你就无法无天了,就不顾君臣之道了?人非圣贤孰能无过?无则加勉,错则改之,你有权利施行谏言,但是也要注意行为,有些事情是隐私,懂不懂?这些都是皇后的事情,不是什么事情都适合去参合一把,从而败坏你的人品,搞得别人都下不来台。”
“你回家好好养伤吧,伤好之后,把悔过书亲自交给我。”
人都走了,他还坐着,王彦在侧。
“听说汉王要造反,你可知道?”
“臣不知。”
“你也是侍候皇爷爷的老人了,也跟着瞎掺和?”朱瞻基愤而离去,王狗儿心里那叫苦啊,臣没有啊!
朱瞻基召集夏原吉、蹇义、杨士奇、杨荣、杨溥、黄淮、金幼孜、胡荧、权谨,开了一个碰头会。
“居位都是朝廷的抵柱,天不假年,让父皇早逝,留下一副重担给我,我才疏学浅,恐怕耽误了民生国计,不知各位有什么可以教我的?”
“殿下只要你继续保持谦虚勤政之心,以殿下的才智定能成为一代圣君。”
“我有个提议,你们看怎么样?以夏老为内阁首辅,统领朝廷政务,同时每位阁员负责一部事务,每日的政务会聚到我这,以一日为限,留中的就是待为处理之政务,此外人事,外事,兵部,都察院单独行事,于其他政务分开,直接奏报于我,以六年为期,六年之后,待我熟悉了政务之后,再恢复如初,你们觉得如何?”
“具体如何实施呢?”
“比如说朝廷的赋税,如何完成,酌情减免等不必事事请示,首辅决定实施就好,我只要一个结果。各地赈灾,选派官员视察,也是一样,不需要钦派特使。还有比如疏浚河道这些本应该是宰首可以处理的事情,不必要事事亲力亲为吧?照章循例办理的事情,只需要知会,不必请示决断,一般的行政事务只需要加盖内阁印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行,皇帝印玺不可费。”
“那也行。就这样吧,我准备将鸿胪寺,吏部,兵部,都察院提高一级,比工部,户部等高一级,比内阁低一级,跟阁员同。胡荧就任鸿胪寺寺卿,杨荣为兵部尚书,蹇老照理吏部,陈谔为都御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