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臻最终也没点酒,她选了白葡萄酒,给时聿选的水。
菜上来,两人随意地聊着天,欧阳臻说着学生时代的事情,“那时候,你的周围差不多围满了法学院的女生,想让你看到,真的不容易。”
“有吗?”即使面对恭维的话,时聿仍然是惯有的没表情。
欧阳臻:“可能你习惯了!”
时聿:“确实没什么感觉!”
欧阳臻笑了,她长相美艳,有一丝妩媚。在一定程度上,她和覃栀是一种女人,很知道自己哪里有魅力,在面对感兴趣的男人时,也很懂得展示。
欧阳臻明知故问:“我听说你那个女朋友在权璟给你惹了不小的麻烦?”
“说实话,并没有!她很好!”时聿就是这样,他可以数落桑枳给自己惹麻烦,可绝对不允许别人说她一点不好,哪怕他现在有求于欧阳臻,也不行。
欧阳臻淡笑着,托腮望着时聿,眼神里带着几分魅色。从她懂得男女之事开始,时聿是她唯一看上眼的男人,而且经过岁月打磨,越看越顺眼。
又或许,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。
虽然点了不少菜,可欧阳臻这顿饭只吃了一点点,然后对时聿说:“我最近身材管理,保持身材真的太难了!”
“理解!”时聿点头,脑子里想的却是桑枳,那姑娘从来都不知道身材管理,而且嘴馋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