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枳枳回来这两天由着时聿乱来,这会儿他还倒打一耙,再者本来就腿软,再由着他胡闹,今天怕是走不了了。
桑枳转身抬眸,白皙手指戳着时聿的胸口,“不及时律的万分之一,我刚一走,你就和人家女孩干了坏事,是你先对我始乱终弃的!”
时聿放在桑枳腰间的手力加大几分,“不相信我!”
桑枳双手环在胸前,抬着下巴,“是你先说我的!”
时聿“切”的一声,接着桑枳脖颈处传来一阵麻酥的痛感,她立马推开他。
时聿松开的瞬间,桑枳白皙修长的脖颈上,打上了时聿的烙印。
“你干什么,疼死了!”桑枳皱着眉,转身去照镜子。
不等桑枳朝他发脾气,时聿已经将人转过身来,手扣着她的后脑拉近自己,低头在她唇上研磨。
时聿自恃自控力一流,可在桑枳面前,总是会失控。
有所觉察的桑枳,立刻推开了他,额头抵在他胸前,轻喘着气道:“好了,相信你!”
时聿叹息着:“在我这,你永远都是“特调”,唯一的!”
两人腻歪了一上午,时聿帮着桑枳整理好行李,午饭后,送她去了机场。
桑枳到了川城,梁修成第一时间将她叫去了公司加班。
周五走之前,她明明已经将方案思路手把手地教给了接手的同事,可周五下午在客户那,客户极度不满意。
梁修成只能把她叫到律所,准备周一重新给客户做方案陈述。团队成员看到桑枳回来,就像见了救星一样,要知道梁修成的厌蠢不输时聿。
沈琦是西南办公室的实习生,在这个项目里是桑枳的助理,现在都火烧眉毛了。
沈琦低声道:“桑律师,你可算回来,梁律上周五发了发脾气!”
桑枳:“什么情况,不是都安排好了吗?”
沈琦来不及解释,“先过去吧!大家在会议室等您!”
两人快步走向了会议室,梁修成也在。桑枳进去后,直接进入正题,听了上周五的情况后,桑枳做了补充,最终提议周一还由原来的律师向客户阐述方案,她会陪同前往,必要时提供帮助。
一切准备完成,已经晚上九点多了。
众人散去,梁修成留下了桑枳。
梁修成:“他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