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眼四周,不自觉地心虚,就像做了亏心事一般。直到上了欧阳毅的车离开,才松了口气。
桑枳有些庆幸,她和时聿没有遇到,要不然,那家伙又要和她闹了。
想着每次时聿闹脾气的样子,桑枳都觉得幼稚又可爱,明明一个大男人,却总是喜欢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小心眼。
嘴角自然弯起的弧度,桑枳自然恬淡的神情,看着欧阳毅眼中,就像午后的阳光,温暖却不强烈。
桑枳下午回了律所,晚上加班很晚才回家。出了电梯,桑枳按着自己地后颈,整个人都疲累地有些僵硬。
“啊!”进门开灯的瞬间,她发出了一声尖叫。
时聿坐在桌子旁边,正对着门口,看到桑枳被吓到,却没有过多情绪。
桑枳有些生气,拍着胸口缓和情绪:“你干什么?吓死我了!”
时聿坐着看向她,“看到我这么害怕,瞒着我做什么亏心事啦?”
桑枳弯腰正在换鞋,愣了一下,继而道:“这么晚了,你来我家干什么?”
时聿声音惯有地阴郁浑厚,“桑律师心虚什么?”
桑枳深呼吸看向他:“我有什么好心虚的!”
时聿起身走向她,桑枳穿着一件白色薄款风衣,里面是碎花连衣裙,还是一副温和恬淡的样子。
时聿靠近时,她低下头,安安静静的。
时聿握住她洁白修长的后颈,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,将人拉向自己,居高俯视着她:“跟欧阳毅吃饭,怎么不跟我说一声!”
桑枳没有过多的惊讶,或许是看到了时聿车的缘故,她是有心理准备的。
桑枳直接道:“他有些银行人脉,我有些银行的事情咨询他!”
时聿:“我也有银行人脉,问我不是一样!”
桑枳故作轻松道:“是吗?那我下次问你!”
时聿的眼神里愤怒燃起,直接将人一拉,桑枳猝不及防被动倾身。时聿带着怒火地冰凉嘴唇霸道蛮横的攫取了她的双唇。
桑枳这些天心情不佳,今天和欧阳毅的那顿饭也没吃什么,加班后身体的疲累,一时间脑子天旋地转的晕眩,让她站不稳。
时聿似是感到了她不舒服,揽着她腰间的手臂支撑的力度大了几分,吻也变得缠绵温柔起来。
桑枳缓过神来,立刻奋力推他,时聿丝毫不受影响,桑枳耳边,脖颈处传来湿润的温暖,任凭桑枳怎么推他,打他,时聿始终缠着她,不肯放开。
最终桑枳倒在了他怀里,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,时聿心软了,轻抱着她安抚着她的手背,“好了,不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