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好,桑枳!”桑枳这才反应过来,“你的名字是哪个字?”
覃栀:“栀子花的栀!”
桑枳:“那你的比我好听,我是橘生淮北的枳。”
桑枳:“我先走了!”
“嗯!”覃栀微笑着,“我补下妆!”
桑枳笑笑离开了,门关上的一瞬,覃栀的脸冷了下来。刚才欧阳毅带着桑枳在宴会招摇过市,她都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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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!”桑枳刚出洗手间,闻声看去,时聿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她。她假装没看清想一走了之,就听到“再走一步,你的那封辞职信我就批了!”
桑枳深吸一口气,微笑着转身朝着时聿走过去,然后时聿转身就走,两人一起乘楼道尽头的电梯,到了地下车库。
“你来开车,我喝酒了!”时聿按了下车钥匙,继而扔给她。
桑枳接住问道:“我们就这样走吗?”
时聿站在车门前,手搭在车门上:“不然你还想被请上去喝一杯!”
“那倒不是!”桑枳巴不得早点走,或者她就根本不想来。
启动车子后,桑枳没有走,转头看向时聿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喝酒?”
时聿冷着脸没有回答,而是问道:“罗伟霖又骚扰你了?”
桑枳沉默着没说话,车子驶出了停车场。
时聿:“哑巴啦?平时顶嘴不是挺厉害的吗?”
桑枳:“也不算吧?同事之间的奚落调侃,你不也经常这样吗?”
“你觉得我和罗伟霖一样?”时聿看向桑枳,愤怒,愤怒,他想骂她是不是脑子坏了,将自己和那种人渣相提并论。
可话没出口,他泄了气,对桑枳,在一定程度上,其实他和罗伟霖没什么区别。
时聿:“以后他再找你麻烦,该怎么回击怎么回击,或者告诉我也可以!”
桑枳没有说话,时聿也沉默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