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武官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,继而跳下马背,怒步走向狮狂“你当真觉得本官是傻子不成?”
与此同时,身后百余骑纷纷收弓归箭,喘着粗气的同时,不论是谁都浮上了抹恼怒。遭到如此戏弄,纵是泥人怕也得上来三分火气。
就当为首武官欲要杀人泄愤之际,墨书上前拨开乱发,放声大喊“嘿!孙子!看爷爷是谁!”
为首武官目光一凝,只此一眼,神情剧变。熟悉,太过熟悉,哪怕从未见过真人,可那张比早已传遍西陆诸国间的画像却被他深深烙印在了脑海中。
“是墨...”
不等说完,狮狂手疾眼快,趁着眼下空档猛然扑上前,眨眼间便将为首武官制服。
他一手钳住前者喉咙,一手死死勒住前者双臂“都他娘别动!谁敢不老实,俺捏碎他的喉咙!”
墨书快步上前,夺过为首武官手中的战刀,继而直指前方百余骑“给他娘给老子下马!”
为首武官脸色憋的通红,他极力想要说些什么,可奈何脖颈被狮狂钳住,半天也没能说出半个字。
眼见如此,马背上的百余骑也彻底慌了神。众人面面相觑,可始终都筹措不定。
时间一息息过去,看着那张被钳的通红的脸,最终,在一老成骑卒的带头下,在场百余骑这才相继跳下马背。
队伍前列,老成骑卒向前走了两步,神情阴沉道“我家,将军若有恙,尔等今日必死无全尸!”
话音刚落,老成骑卒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可话已出口,覆水难收。
墨书眉头一挑,隐约察觉到了什么“你家将军?”
他嘴角微微弯起,再问道“不是你家公子?”
老成骑卒脸色极其难看“墨小儿!你休得放肆!”
残耳面无表情,冲上前抬腿就是一脚。
砰!
伴随着一记沉闷声响起,老成骑卒闷声一声,足足倒飞数米开外才重重摔落地面。
“再敢聒噪一句,他”说话间,残耳指向被狮狂束缚住的为首武官,语气也在这一刻彻底冰冷“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