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齿被用力撬开,后又长驱直入,近乎如狼一般的掠夺凶性,很快便让她身子都绵软了几分。
温染颜眼梢红得不可思议,所有的呜咽轻吟都被尽数吞没其中。
又是一道惊雷劈下——
殿中却温情四溢,如海浮沉。
离新帝登基还有两日,亲王们得了旨意,快马加鞭从封地赶来。
一路赶往京城,半点都不敢耽误,终于在前夜赶到,因着行程太赶太急,亲王们在京中的府邸还未修整干净,便只能宿在皇家御用的驿站中。
沉寂了几日的驿站,今夜倒是热闹不少,常年见不着面的兄弟难得重聚,总有好些话要说。
永清王赫连越才刚跟兄弟说几句话,就被太后的一道口谕,传召进了寿安宫。
夜里的寿安宫显得格外冷清,新人进不来,剩下的旧人屈指可数。
赫连越着一袭锦袍踏入殿中,凉州苦寒,那里的风水并不养人,反而常年的寒凉霜冻将他的肌肤刮割得粗糙,瞧着像是驻守的将士,不像是娇养的天潢贵胄。
“我儿,我儿……”
太后望着来人,激动地险些将手中的佛串珠子崩断。
她泪盈盈地迎了上去,身影近乎踉跄,待在赫连越面前站定,她颤着双手抚上他的面庞,一点一点瞧得仔细,像是要把他所有的成长变化都刻进心里。
许久,她才哽咽出声,“在封地这些年,你受苦了。”
赫连越见状,心中也涌出几分酸涩来,“儿臣不苦,如今能回京见母后,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”
他与先帝赫连枭是一母同胞,长相也极为相似,都是一样的俊秀,而他要比先帝更加温和几分,不会有过多阴森之感,怪不得更讨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