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附在他耳边,轻语道:“不过是给自己用了一点毒,让自己的脉象变得跟染了风寒相似,这才将陈御医给骗了过去。”
凤栖梧听后,眸光一暗,手也在她腰窝处重重捻了捻,道:“上次归宁,你突然在温丞相府内晕倒,便也是服用了一点毒?”
上次虽也有郎中前来把脉,说她心气郁结需要好生休养,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郎中把了好几次脉后,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论,他就算再怀疑,也找不到任何错处来。
如今听得她这般说,他当即豁然开朗,想到了什么。
温染颜笑盈盈地看着他,在幽暗的马车中,她的笑意竟有种说不出的诡谲,她慢悠悠道:“你可真聪明,竟学会举一反三了。”
“我确实给自己下了一点小毒,不过,都是些无伤大雅,为了达到目的的小把戏罢了。”
他们苗疆人日日与毒为伴,那么一点小毒她根本没放在心上。
“你刚才说我疯,可我觉,你比我更疯。”凤栖梧俯身,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。
这般娇媚的人儿,好像如何捻弄都不太够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温染颜勾着他的脖颈,回应般地亲了亲他的喉口。
凤栖梧用力握着她纤白的素手,眸间的炙热好似更浓了几分。
——
晚风徐徐,院中的花草清香透过纱窗而入。
凤烛月被打了五十大板后,这几日身子一直不太利索,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他才不过休养了几日,伤口还是在流脓流血,总是不见好。
是以,他实在撑不住早早便睡下了。
他房里照例点着一些清新檀香,味道馨香,也有凝神静气的功效,可他半睡半醒之际,忽而闻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这股血腥味盖过了檀香之气,浓浓烈烈,直冲他鼻尖,让他难以忽视。
凤烛月睡得不安稳,他拧了拧眉,气恼地睁开了眼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