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将她抱起,将她压在软塌之上,大手紧扣着她的细腰,吻也如潮湿汹涌而来,那番狠绝了的模样就像挣脱锁链的凶兽,要将其刻入骨髓,吞噬殆尽。
“叫出来。”
他的手探入她的小衣内……
散落一地的红衣交融在一起,仿若彼此难分。
“好夫君,好哥哥~”
温染颜缠着他的腰腹,眼尾蔓开阵阵红意,如灼人芍药,艳色逼人。
闻言,凤栖梧如染了毒药,越发凶烈。
一室旖旎,浮浮沉沉。
红鸾帐里,热浪翻涌,靡丽娇吟之声起起伏伏……
——
凤烛月建造聚贤楼,私下会见、招募寒门子弟之事顷刻在京中传遍,其昭昭野心也传入了皇宫里赫连枭耳中。
赫连枭震怒,连夜传召凤烛月进宫觐见,他传召得突然,根本不管凤烛月此刻还卧在床上,还虚弱得不能吹风受寒。
就这样,凤烛月被担架连夜抬进了宫门,抬进了御书房。
御书房内寂静无声,赫连枭坐于上首,凤烛月则面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,他起身想要行礼,双腿却实在使不出任何力气。
他轻咳了一声,虚弱道:“还请陛下赎罪,臣近日身子不好,实在无法下来给陛下行礼了。”
赫连枭看着他惨白的脸色,未见人前还以为他是装的,如今见着了人,才知他的确病得挺重,连地都是下不得了,可他竟还有心思建造聚贤楼,来觊觎这个皇位。
“爱卿身子虚,这些虚礼就免了。”赫连枭垂首,面上一派宽容和煦:“今夜朕突然传召,便是想问问爱卿,可有听到近日京里的些许传闻?”
他的声音重重落在凤烛月身上,风雨之味呼之欲出。
凤烛月心咯噔了一下,眼中也烁着茫然:“臣身子不好,一直在专心休养,实在不知京里有何传闻传出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