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……可以了吧?”
温染颜呆呆看着惨声惊叫的刺客,再一看自己染血的双手,她被吓得如同失了心魂,连声音都颤得不成句。
凤栖梧掀开薄唇,答非所问:“若她还想挣扎,你便快速挑断她的手筋脚筋,届时,她便再也挣扎不起了。”
看着她惊恐的神色,凤栖梧再次带动她的手,行染血之事。
手筋脚筋被挑断,那刺客疼得全身痉挛,眼白泛起,就犹如刀俎上的鱼肉,再翻不起风浪,只能任人宰割。
凤栖梧冷眼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刺客,唇上的笑愈发靡丽危险,满地浓稠的血腥味入鼻,他就如挣脱锁链的凶兽,那股嗜血的暴戾越发滋生,叫他沉迷愉悦不已。
他轻轻捻着掌中残血,声线冰凉慵懒道:“然后,你就把匕首刺入她的心脏。”
凤栖梧握着她的小手,猛然往刺客心口一刺。
匕首没入,刺客痉挛了一下,终是没了气息。
一场屠戮般的教学结束,两人脸上都染上了血色,两人离得太近,不止血味交融,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交融到了一起。
凤栖梧微喘着,笑问:“学会了吗?”
温染颜害怕无言,她悄然侧眸,看着他染血的瑰丽侧颜,她眼中似有一抹灼然之态,唇瓣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浅浅勾起。
这些她即便不学,也是会的。
可他那么兴致盎然地教她,还是手把手的教,她当然得表现得愚笨害怕一些,这样,他教学起来才更游刃有余,兴奋卖力啊。
而且,谁家的闺秀会这些啊,她哭成那样,怕成那样,他肯定欢喜极了吧。
凤栖梧摩挲着她的脖颈,撩声又问:“学会了没有?”
“这些,这些我学不会的。”温染颜猛然摇头,泪水沁得她满目通红,只是泛红的眼尾似有媚态横生。
凤栖梧垂眸,一瞬不瞬打量着她。